王德宪看了赵咸余一眼,回答:“……是。”
然后就走了。
赵竑嘴角露出一丝得色。
赵咸余则心头不安起来。
虽然月奴屋里的下人都已经对好说法,但是,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如果此事发酵起来……
他看向赵竑,生平第一次,觉得二哥不是二哥,是对他虎视眈眈的虎狼。
……
王德宪快马来回,不久就来回报说,他去了金月奴的加家宅,金月奴的下人说,她不在汴京,去了外地。
“她去了哪里?”皇帝问。
王德宪回答:“她的下人说,她并没有交代。”
“她走了多久了?”皇帝又问。
王德宪:“说是……有两天了!”
皇帝:“可有时说何时回来?”
王德宪看了赵咸余一眼,说:“……她们说……说不准。也许很快就回来了,也许要过一段时间。”
“父皇!”赵竑叫道,“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什么去了外地,只是他们串通好的借口罢了!
掉下悬崖被鳄鱼吃了的,就是金月奴!
她再也回不来了!”
赵咸余看着他,眼神很冷。
皇帝问:“小五,你说实话。到底你没有做过?”
相像的长相,赵咸余过去对金月奴的痴迷,如今金月奴又恰巧不见了……皇帝心里是怀疑的。
“小五!你若现在说实话,父皇还可以从轻发落!”赵竑在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