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开封府?”温黄纳闷,“为什么呀?”
沐节:“说是有人状告他……强暴杀人!昨晚他跟人去了甜水巷那边一家酒馆,说是那家老板的女儿!”
“怎么可能!这又是来的哪一出?”温黄怒道,“送上门的绝色女官他都不要,他怎会去qiáng_jiān 什么酒馆老板的女儿!”
沐节点头:“衙役说,是陛下下令,让带他去开封府问话的!
已经捅到官家面前去了!对方这次怕是有备而来!”
温黄沉默片刻,说:“你去开封府看看,回来把细节告诉我。”
沐节点头,快马去了。
温黄回到清芷园,发现园子里来了一个客人:裘安安。
身边还跟着另一个舞女,也是颇有姿色。
“找我有事吗?”温黄没心思应付她,开门见山地问。
裘安安回答:“特来向县主道谢,多谢县主秉公处置,还我清白。”
温黄:“不用谢,事关性命名声,本就该秉公处置。”
裘安安说:“那也得分人!如果用遇到有些女子……她就会趁机除掉我。”
温黄看了她一眼,说:“裘安安姑娘,你对我没那么大的威胁。”
裘安安自嘲地笑了笑,说:“奴一个贱籍女子,自然无足轻重,入不了县主的眼。”
“我已经收到你的心意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温黄问,“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就不留你们了。”
裘安安问:“县主是在为恒王殿下担忧吧?刚刚开封府的衙役过来,把他带走了。”
温黄皱眉:“你消息还挺灵通!你们关在蓬莱洲里封闭排练,谁给你传的消息?”
裘安安忙说:“刚刚过来跟您道谢,正好路上碰见!并不是谁给我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