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屋及乌,柳青黛在宁国公的心里不同了,对她侄女自然也会厚待,说:“既然是纳妾,总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过去就算了。
青黛,你安排一下,府里上上下下都办一场,给她单独安排个小院儿住着,以贵妾之礼,入族谱。”
柳束束喜出望外,跪下谢恩。
刘明秀本来打了十二个主意要收拾柳束束,基本上都因为让她单独住个小院儿而泡汤。
她恨得咬牙切齿。
……
晚上,李禛小心翼翼地问:“要不今晚我睡外面吧?”
温黄:“为什么呀?”
李禛:“我怕不小心碰到你。”
温黄:“……其实,我今天并没有动胎气,我装的。”
李禛:“……为什么?”
“无论是周娘子还是燕微,都是刘明秀指使那条狗伤的!”温黄说。
“所以呢?”李禛不解,“你的目的地若是想要她受罚,却又出来打圆场,还把泰禾园那一片四五个园子都给李惟昉住?”
“你觉得父亲要罚她的话,会什么罚?无非就是又让她抄书或是禁闭。
这般不痛不痒,如何对得起她们流的血?
把柳束束过了明路,再跟刘明秀隔离开来,让她鞭长莫及,这才是罚!”
李禛微微张嘴瞧着她:“……”
“我是不是挺坏的?”温黄瞅着他问。
李禛:“不是坏,是……很会。”
温黄:“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沾花惹草,我、很、会。”
李禛笑:“是吗?很‘会’吗?那我就不沾花惹草好了。”
温黄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