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想的。
“明天不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吗？”李禛说：“你直接回宫问清楚。要不然兄弟之间这样，多难受是不是？”
“是啊！”赵咸余难得同意他的意见。
“不过，那个方柆，乃是方帮帮主。”李禛说：“这些地下帮派，通常做些不可说的生意，可能对楚王殿下声誉有损。所以，你别贸然提起。”
赵咸余：“啊？那我要怎么提起？”
李禛：“我听说，魏王前日里在北山燕停居那边，也碰到楚王跟方柆在一块。
他应该会问起此事，到时候你先听听楚王怎么回答。
如果他能解释过去，你就顺便问一嘴。
如果他解释不好，陛下责怪他了，你就先别提了！
要不然他会以为你在落井下石，更加坏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情份。”
燕停居，是京都北郊的一家高端客栈。
住一晚就要二十两银子的那种。
赵咸余：“可我三哥万一不问呢？”
李禛：“他肯定会问。”
赵咸余狐疑地看着李禛：“你怎么知道？”
李禛：“我那天遇到他，他自己说的啊！他说方柆名声不好，怎么楚王还跟他交往，得回去问问他。”
“哦。”赵咸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贵妃娘娘生辰，赵咸余回去给他母妃庆贺去了。
回来以后，李禛就问他，有没有问楚王在金明池船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