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卞看向那人,醉眼朦胧地分辨了一下,说:“你……不是李禛的那个跟班,沐节?”
救人的正是沐节,他毕恭毕敬地行礼,说:“是小人!不知刚刚怎么回事?是惊马了还是怎地?”
刘卞下了马车,说:“不是惊马了!爷是来接人的!来晚了,所以就跑急了些!你直接把我的马给拉停了?怎么着?显得你力气大啊?”
沐节说:“您的马,刚刚差点踩到这位摔倒的老人,而且前方人更多,再这么往前跑,定会伤到人,所以小人把马拉停了。”
“这样啊!”刘卞点点头,忽然一巴掌扇向沐节,将他扇得一个踉跄。
“龟儿子!”刘卞指着他自己的额头:“踩到个老不死的有什么关系?
踩死了爷有的是钱赔!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你把爷额头撞个包,你赔得起吗?你赔得起吗?你还耽误爷的事!”
他一边说,还一边去踢打沐节。
沐节不敢还手,只一脸憋屈地躲着他。
“住手!”温黄好容易挤过去,将沐节护在身后,叫道:“刘大人!您别打了!”
刘卞看到温黄,顿时眼前一亮:“咦?是你?温娘子!”
温黄见他那醉醺醺又yín 邪的眼神,大庭广众之下着实不成体统,便不跟他说,转而对驾车的车夫说:“你家主子喝多了,赶紧带他回去吧!这里是贡院门口,岂可闹事?”
那车夫也知道厉害,过去对刘卞说:“大人,咱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