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李禛面前,柔声细语地说:“还是要早些休息,不要太累了,才能以最好的状态去参加考试。”
李禛点头:“我先回去了。”
宗画送他到门口,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见了,方才回屋,心情很好地吃饭。
东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宗画轻声笑道:“有人第一次见到温黄,就摔了自己的手镯。
现在,又成天摔瓷器。
早晚把自己也摔喽……蔡摔摔……”
……
李禛回屋去,没看到温黄。
青果正在更换榻上靠枕的枕套。
“大娘子呢?”李禛问。
“您每次去宗小娘那里,她就难受。”青果瞥了李禛一眼:“她刚刚又难过了,这会在净房——”
李禛大踏步往净房走去。
青果望着李禛的背影,没把“洗澡”二字说出来。
过了一会,净房传来温黄的声音:“啊!李禛你干嘛!给我闭上眼睛!”
李禛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忙不迭地闭上眼睛。
温黄以最快的的速度扯了衣服穿上,见他还跟截木头一般杵在那里,又羞又恼地问:“你跑进这里来做什么?”
李禛睁开一条缝,见她已经穿好了,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青果说你在里面,她没说你在洗澡……我以为你在洗脸洗手什么的……”
温黄:“就算我在洗脸洗手,你又跑进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