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万一她就是那么蠢呢?”
温黄:“……你这是成见,咱要就事论事。”
李禛:“所以你要帮她申冤吗?”
温黄叹了口气,说:“今天看到国公爷那般紧张罗小娘,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说,我在!我在!
我突然就觉得,夫人其实很可怜……
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生儿育女,谁受得了啊?
特别是,若是越爱这个男人,她就越受不了!”
李禛瞧着她:“所以,将来如果我也跟别的女人生儿育女,你也会跟她似的残害无辜?”
温黄:“不!我阉了你!”
李禛“噗”地喷了出来。
温黄冲他微笑。
李禛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前摆,端正坐姿,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什么?”
他指着温黄面前的包裹。
“罗小娘的父亲,在宜阳县那边任职。”温黄说:“这是他们从宜阳带来的特产,送给我们的。”
李禛解开包裹,里面有一个瓦罐,一个小瓷瓶,还有两个盒子。
小瓷瓶上写着“面脂”二字,闻着香香的,抹在手背上,很慈润,堪比润肤露。
两个盒子,一个装了个沉香木做成的珠串,一看就是男子的尺寸;还有一个盒子,也是沉香木的,是把精美的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