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深呼吸。
屋里,温黄拿出一本小册子来,说:“舅舅,你拿着这个。”
赵咸余接过去:“这是什么?一百首诗?”
册子封皮上写着:一百首诗。
“这些诗,是我从小到大,偶起灵感写出来的。”温黄说:“我整理了一百首,你把它背下来,以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可以拿来用!我转让给你了!”
赵咸余翻开第一页,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温黄点头:“这是我看到农人辛苦劳作的时候写的。”
赵咸余有点头疼:“为什么要背这个啊?我成天背那些经史子集还不够吗?”
温黄:“那些都是古人的,这个拿出去,就是你自己的。”
赵咸余:“可是姐,这是你做的诗啊!我怎么好意思说是我做的?”
“你都叫我姐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温黄说:“不管是谁的,反正所有的语言都是老祖宗的!”
赵咸余不太想这样,问:“这……有必要吗?”
“文采这东西,它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练出来的。”温黄说:“没有数年的潜心浸yín ,达不到出彩的程度。
可机会稍纵即逝,为了你的王妃,有些捷径——关键咱也没损害到别人什么,那就能走就走吧!”
赵咸余:“可是我为什么非要有文采呀?不是说长高些壮一些,像个男人就行了嘛!”
温黄说:“你练出一身男儿气概,再加上你俊俏的脸,这一般的姑娘,都挡不住你的魅力!
但是月奴姑娘是什么人啊?仅仅是好看的皮囊,不足以打动她。
你还得有高人一等才华,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将来你跟她见面的时候,方才能让她对你一见倾心!不可自拔!非君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