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他冲温黄咧嘴笑了,放下壶,转身回去了。
“老五,你干什么呢?”皇帝问他。
“我见我j——家外甥媳妇特别喜欢玉髓清露,一口气喝光了她自己的和李禛的,我就把我的也给她了!”赵咸余说。
皇帝没说话,微微皱眉。
皇后一脸尴尬之色。
满大殿的人看他和温黄的脸色,都有点怪。
“五皇子此举成何体统?!”突然,右侧最前面的一位老王爷虎着脸说。
那位老王爷,是当今皇帝唯一健在的皇叔,被封为穆王,已经七十高龄,是当朝资历最老,最德高望重的王爷。
他年轻时候又做过纠察百官错误的御史,经常连皇帝也是张口就批,更别提一个赵咸余了。
赵咸余看向他,问:“七爷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还问怎么不成体统?你今年就满十五岁了,难道连这最基本的纲常礼仪都不懂?”穆王问他。
“我不就给她一壶清露,怎么又扯上纲常了?”赵咸余很不服气。
“你是男,她是女!男女有别,自当避嫌!”穆王怒道:“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如此举动,简直不知廉耻!不知所谓!”
不知廉耻?
不知所谓?
老王爷的话跟一记炸雷在他头顶炸响。
赵咸余瞪大眼睛看向周围的人,发现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他,还有许多意味不明的眼神,是看向温黄的。
赵咸余从小没受过委屈,没经过事儿,但他不傻。
他立刻顿悟到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