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很快变回一本正经的样子,拿出几页纸放在桌子上,问:“这是你弄的?”
温黄定睛一看,竟是被李玉竹撕掉的几张纸,不知道被谁粘了回去。
“咦?谁又给粘回去了?怎么在你这里?”
李禛说:“父亲让人粘回去的。”
温黄:“他刚刚找你,就为这个啊?”
李禛沉默片刻,说:“这个撕烂了,没法再用,让你再写一遍,又累手。父亲的意思是,你抽空,让五皇子帮帮你。”
“啊?什么?”温黄瞪大眼睛:“让谁?”
“赵咸余。”
“为什么让他帮我啊?”温黄不解地问:“人家是堂堂的皇子呢!”
“治家,治国,有许多同理之处。”李禛说:“父亲是觉得……你治家的这套东西,可能对他有些启发。”
温黄愣了半天,突然凑过去,在李禛耳边问:“你们家……对赵咸余上心过头了!该不会想拥立他为太子吧?”
李禛猛然转头,用警告的眼神瞪着她。
温黄捂着嘴:“当我没说……”
李禛没再瞪她了。
“这可是个风险超大,回报极小的投资。”温黄却又说:“就他那德行,估计陛下不能动那种心思吧?
你们拥立他,成功率很低!
失败的话,宁国公府以后还有立足之地么?
就算成功了,那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以后可有得受累了!
还不如你自己当——好好好,我不说了!别这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