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老板是个生意人,懂得其中的份量,当即眼前一亮,问:“是吗?”
“当着五殿下的面,我还能撒谎骗你不成?”温黄说:“陛下亲书的牌匾啊!
只要一挂出来,那您这店,便是大颂第一店!
不说客源,不说名气,也不说地位,咱只说传承!
就这牌匾,你传给后人,那是放到一千年后,也是个屹立不倒的招牌!”
车老板越发激动起来,连连点头:“那公子您的意思是……”
“我呢!姓李,来自宁国公府,也是这评选事宜的负责人。”温黄拍拍五皇子的肩膀,说:“五殿下是我舅,咱是自己人!
他第一个跟我推荐了你们家,所以我便来跟您问一问,是否有意参选?
若是有意,那看在我舅的面上,我怎么着,也得让陛下把牌匾给您才行!”
车老板看看赵咸余,反而警惕起来了,面带难色说:“想……自然是想的!
我也知道五殿下为何会跟您推荐我们这个店。
但是,那月奴姑娘,是我花重金请来驻场的!
我可不是她的老板,我还得看她的脸色呢!
做不了主的!”
“五殿下自然是为了月奴姑娘。”温黄说:“不过,我们岂会不知你做不了主?又没让你做什么,只是想借贵店,联合月奴姑娘,搞个拍卖赈灾活动而已!”
“哦……”车老板明白过来:“这样啊!赈什么灾?没听说哪里有灾啊?”
温黄咳了一声,说:“我刚刚也说了,我是宁国公府的人。宁国公是何人,想必车老板有所耳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