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逼急了,她也就毫不犹豫地抡起大锤,锤向五皇子这条咸鱼。
温黄不再推辞,执笔快速书写:
秋夜望月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写完,就听到宗扬叫了一声:“好!诗好,字也非常不错!大气!”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充满着巨大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赵咸余眼见为实,彻底熄火了,鼓着腮帮子,牙疼一般哼哼:“也就……也就一般般啊!不怎么好!”
“她的不怎么好,你的好?”宗太傅从纸堆里抽出赵咸余的来,没好气地念道:“屋后一棵树,还有一丛草,树是桂花树,草是什么草?”
他把那纸扔到赵咸余脸上:“你这叫诗?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的不好?还什么草!我看你就是金枝玉叶中的狗尾巴草!”
大家哄堂大笑。
温黄也忍不住笑。
这大概是小学三年级的水平吧?
李禛要带他……怕是带不动。
赵咸余被群嘲得低下头,转动眼珠子,又委屈又恨地瞪向李禛。
你这是弄了个什么女人来?不是说是个种茶的吗?这年头,连种茶的也这么会写诗吗?
这一瞪,他发现李禛在看温黄,嘴角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这一笑,李禛整个人都流转着一种气场,一种能把女人融化掉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