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的绘画功底相当不错,还曾经拿过全国性的大奖。
这条咸鱼画得活灵活现,很是滑稽可爱。
李禛一见,一时没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赵咸余最讨厌看到李禛笑了,李禛一笑,他就觉得在笑话自己。
李禛忍住笑,说:“没什么,你别闹了!”
“什么叫我‘别闹了’?”赵咸余斜着他:“李禛,你是我外甥,你就是这么跟你舅舅说话的?你是不是应该毕恭毕敬地跟我行礼说,母舅大人,内子是个大字不识只会画鱼的文盲,还望您给晚辈留些颜面?”
李禛目光冷下来:“你再说?”
“我就说怎么了?你牛什么牛啊?还不是娶了个乡下文盲?”赵咸余越说越来劲:“你娶了个文盲!以后你儿子也是文盲!你女儿也是文盲!鼻涕流进嘴里,口水糊到身上,头上长满虱子,长大了嫁给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哈哈哈——呃?”
突然,一张纸挡在他眼前。
赵咸余偏头一看,是温黄,不知何时来到了他面前,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怼到了他眼前。
“你干嘛!”赵咸余瞪大眼睛。
“五皇子!我们打个赌如何?”温黄问他。
赵咸余斜着她:“打什么赌?”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文、盲!”温黄一字一句地说:“你要能写出比这好的诗,我和李将军就跪在你面前叫一百声娘舅,从此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鞍前马后,把你当祖宗一样伺候!但你若写不出来,就请你给我们道歉,并且以后,好生听他的话!”
赵咸余瞥了她几眼,抢过那张纸来,说:“那我就瞧瞧,你能写出什么玩意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