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束束忙说:“姑姑,您别想以前的事了,大夫吩咐过,不可伤心、生气,免得动了胎气。”
柳小娘点头,不太好意思地看向温黄,说:“让大娘子见笑了。”
温黄被她这一顿卖惨,真实卖出几分同情来,说:“世上之事,本来就不可能人人都能顺遂如意,柳小娘如今进了国公府,已经是极有福气之人。”
柳小娘勉强露出一分笑意来,说:“大娘子,那我就先回去了,让束束在您这里呆着吧,好歹今日,在禛哥儿面前打个照面。”
温黄想了想,说:“行!柳小娘就放心吧,我会好生照顾束束姑娘的。”
柳小娘喜出望外,站起来温黄行了礼,留下柳束束,告辞走了。
温黄送她到了门口,然后回去,看向柳束束。
柳束束貌似并不像柳小娘那般八面玲珑,被她看得有些拘束的样子,小声说:“大娘子,要不妾身给您唱个曲儿吧?”
“好啊!”温黄说:“你除了唱曲儿,还会些什么?”
柳束束说:“妾身会跳舞,会弹琵琶、弹琴,会吹笛子,会下棋,也会些诗词。”
温黄:“这些,都是在瘦马行里学的?”
柳束束点头。
“他们还教你们什么?”
“梳妆打扮,礼节礼仪,还有……伺候男人的房中术。”柳束束低着头说。
“咳咳。”温黄笑了一下,说:“你就一样一样表演来,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