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两团。
在她雪白细致的膝盖上,看起来格外刺目。
李禛顿时黑了脸:“没让你跪,你跑去跪什么!”
温黄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心疼自己的膝盖。
她笑了笑,满眼狡黠地说:“我故意的!我就是想把事情搞大!李玉竹太可恶了!”
李禛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弄了杯烧酒来,给她揉。
“啊啊啊啊!刺痛!”温黄叫唤:“其实不用的!没事的!不疼!”
李禛却没管她,继续揉。
“啊!你轻点!”温黄又叫唤:“本来不疼的,你揉得我好痛!”
“太轻了没有效果。”李禛说。
“啊啊啊啊!疼!”
“啊!哥!不要了啊!”
“你好了吧……”
“闭嘴!”突然,李禛吼她,眉头紧皱,呼吸微微急促,很生气的样子。
温黄觉得委屈:“疼还不让人叫唤啊?”
“给你用酒推拿一下而已,你叫那么大声,被人听到,还以为我在杀猪呢!”
温黄咬着唇:“行嘛!我忍着就是了。”
于是李禛继续给她推拿。
但是他的手着实重,也没怎么使劲,温黄又觉得疼了,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来。
温黄将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看到他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