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瞥了他一眼,说:“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姑姑说,这位章大人,出身累世的官宦之家,进士出身,为官清正,前途不可限量。而且,年近三旬,府中却连一房妾室都没有。更重要的是,他的夫人也是宽和之人,我若进了他府上,只有享福的,再生上一两个孩子,不靠你,也成功实现阶级跨越了!”
李禛看了她半天,转身一脚踹开卧室门,进去了。
温黄挑挑眉,跟了进去:“诶?这么大气?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话刚落音,迎面飞来一床被子,力道之大,把她撞得后退了一步。
“今晚你睡外面!”李禛的声音铁血冰冷。
“你不是说,只要我在国公府一天,就要跟你睡在一起,怕人借题发挥,又告你御状吗?”
“出去!”
温黄深呼吸,点点头:“行!”
她转身就走了。
一个人睡,多自在!
好像谁愿意跟他挤一张床似的!
她洗漱干净了,脱了衣裳吹了灯,舒舒服服地伸展四肢呈大字型,睡觉。
岂料,刚闭上眼睛没多久,突然有东西袭击她,她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腾空而起。
她惊呼一声,反射性地抱住了能抱的东西。
那是李禛的脖子。
“你干嘛啊!”温黄叫道。
李禛打横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扔床上。
温黄从被子里钻出来,坐起来瞪大眼睛问:“你干什么!”
李禛什么都不说,只过去吹了灯,上床睡了。
温黄:“李禛,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