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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少主说的,继续往家开。”坐在副驾的乱堂政说道:
“他喝大了,神志不清醒。”
“谁……谁特么说老子……喝……喝大了?!”
彻也睁开眼睛,一脸的不服气,转头看向窗外:
“大半夜的……还这么多人,生意不错嘛……明……明天把这游戏厅砸了!”
阿旭捂着脸说道:“少主,那是咱山王会自家开的场子……”
“窝巢……是……是么……那就……不……不砸了……”
“哈哈哈!笑死我啦!”
乱堂政绷不住了大笑起来,阿彪和阿旭笑得前仰后合。
“这是真喝大了,自家买卖都惦记着砸了……”
“乱堂,把手套箱里的醒酒药拿来,给少主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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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阿彪突然一脚急刹车猛踩下去,刹车片发出巨大的噪音,整辆车子几乎横了过来。
阿旭赶忙按住彻也,以防他的脑袋撞到前排座位上。
副驾的乱堂没系安全带,差点儿撞到挡风玻璃,车子刚一停稳便怒骂起来:
“卧巢!你特么s逼啊!怎么开车的!”
阿彪用手背蹭了蹭额头的汗:“你看前面,地上……”
乱堂贴近玻璃仔细一看,惊出一身冷汗,车子前方横亘着一条破胎器,
破胎器上的锯齿钢牙被喷了一层黑色油漆,没有金属反光,在夜路上极难被发现。
乱堂朝着阿彪比了个大拇指:“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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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破坏性质的路障,一般都是警方逼停流窜犯用的,
在治安混乱的新札幌,这类工具免不了也被应用到帮派仇杀当中。
破胎器的使用者并不一定就是奔着他们来的,但也必须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准备。
阿旭拿起通讯器汇报此事,乱堂政下车拔出手枪观察附近,
前方是高架桥,左右都是高层写字楼,对向车道之间有茂密的绿化带。
阿旭也下了车,走到乱堂身边说道:“我把情况告知灯叔了,援兵正在路上,咱是继续走,还是原地等着?”
“都不够稳妥。”乱堂说道:
“这里地形复杂,到处都可能安放了摄像头,或是埋伏着杀手,前面的高架桥上没准儿也会有埋伏。”
“那只能往回开了。”
“没错,往回开最稳妥。”
乱堂一脚将破胎器踢远了几公尺,回头向着阿彪说道:
“调头!调头回去!
去刚才那家游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