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扉月摸着自己的额头痛苦的蹲在地上诅咒着刘思倩的恶搞jing神,直到眼前不是再冒金星了才站了起来。
这下扉月小心多了,谨慎的敲一下门后就跳出了好远。果然门又开了,不过这回是向里的。
‘......’扉月看着这扇门的活扭无语,这办公室的门还带里外开的啊。
‘进来吧。’刘思倩低沉的声音在办公室的大桌子后面的纸堆里传来。
扉月走了进来,先左右看了看。这间办公室不大,和刘思倩在四中的年级主任办公室的布置一模一样,看来那就是照着这里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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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是我。’
‘......’刘思倩抬头无jing打采的看了扉月一眼又将头埋进了那堆白纸里‘好了,现在我没处躲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那我就问了,’扉月抓过一个板凳坐在了刘思倩那张大办公桌对面‘你们应该知道6月30号那天下午在大兴飙车的那伙人是谁吧?’
刘思倩埋在臂弯里的脸一黯,但是扉月看不到。
‘知道啊。’
‘谁?告诉我。’
‘领头的是戚国豪,河内省政委戚光耀的大儿子,他的小儿子四年前死于一场离奇的脑震荡,所以现在很宠着这个大儿子。戚国豪的母亲叫拓跋芳亚,是南苏北复里的北复拓拔家现任家主的二女儿。来头很大。’
这来头何止是大,是太恐怖了。整个天朝百分之八的经济掌握在拓拔家的手里,拓拔家的手伸得很长,但却不涉及实业。他们就像美利坚国的那些银行家一样挥舞着手中的金融武器,像看见裂缝鸡蛋的苍蝇一样哪个行业赚钱就投资那个,不赚钱了就撤资。就连甲龙国际和枫叶集团在创业初期也都接受过拓拔家的注资。
这样的背景,我还能为大妈求个公道么?扉月眼前闪过一丝迷茫。
‘那,你们知道戚国豪撞死了人么?’
‘知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抓他?放着一个杀人犯逍遥么?’扉月撑着桌子俯视着依然趴在桌子上显得柔弱无比的刘大小姐。
‘没证据...我们没有证据。’刘思倩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说。
‘没证据,为什么没证据啊!你刚才都说了知道他是凶手了怎么会没证据啊。’
‘就是没证据啦,我们找不到证据不能捉他...我知道你和那个大妈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可是这件事...国安帮不了你啊,对不起。’
‘对不起,说对不起有用吗?说对不起那大妈就能活过来吗?说对不起那个该死的混蛋就能偿命吗?当初你口口声声说国安能帮我解决遇到的问题,现在哪?你们这是在包庇!你们和他们一伙的啊...’扉月的声音刚开始还挺高,但到了后来就越来越低了,到了最后已经低不可闻。
刘思倩依然没有抬起头,只是在一个劲的重复三个字。
‘对不起...’
扉月仔仔细细的将这里看了一遍,尤其是仔细的看了看刘大小姐。她好像在哭啊...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啊...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为了我自己的事而让你们和另一个派系相互碾压这本就是我的痴心妄想啊。’扉月从兜里掏出两个绿sè的小本,展开撕成了八瓣扔在刘思倩的大办公桌上,‘就到这了吧,我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这里的...这不适合我,别见...’
扉月打开门走了出去,他已经打定主意搬家了,离开上京,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听到扉月关门离开后,刘思倩才抬起头来,她的脸上早已泪痕遍布。她流着泪看着扉月撕碎扔在桌子上的两本国安资格证飘了起来并且拼成了原状,但一落在她的手上就又散成了好几瓣。看着手上那两本已经彻底被毁掉的小本子,刘思倩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和楚氏兄妹的感情彻底破裂了一样。
她终于,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楚扉月你这个大笨蛋啊...’
...
扉月失落的打开家门,沁月依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扉月默默地坐到妹妹腿边上,将妹妹抱在了怀里。
‘沁月...咱们走吧,离开这,到nj去,这没人再要咱们了,咱们也不稀罕他们...’
‘嗯,都听哥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