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大舅舅、二舅舅、三舅舅,你们开始洗筋伐髓吧!”
“好~~!囡囡我们这就去!”
半个小时后,几位长辈完成了洗筋伐髓,欧阳雪也给几位拿了几件适合他们的法衣,让他们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
外公此刻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 视而有情。那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
现在的外公也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妥妥的帅大叔一枚。
大舅舅那双黑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