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总觉得这人有点离得太近了些。
苏棠毕竟熬了两天夜,没抵挡住睡意,很快沉入梦乡。
软乎乎的触感和温暖的气息让萧景榕想进一步动作,忽然想到什么又闭上眼。
第二日一早感受到某些东西的萧景榕和苏棠都微微觉得耳热,但两人都选择心照不宣。
苏棠照常侍奉萧景榕晨起。
“朕下了朝过来用膳。”萧景榕没特意盯着苏棠,似乎只是顺嘴一提。
“是。”苏棠应下。
萧景榕坐上御辇之后李培顺悄悄问自己身后的徒弟,“你觉不觉得今早有不寻常之处?”
小徒弟点头,“是有些。”
但无人说得出其中的关窍。
萧景榕一连几日到苏棠宫里,外面都道是二皇子生病的缘故。
“这么几日,二皇子的病可好全了?”白淑妃想到自己的公主生病时也未见皇上日日都去瞧,心里多少有些不忿。
看样子就算二皇子是个病秧子,皇上仍然看中他是个儿子。
“劳淑妃娘娘关怀,已是大好了。”
“就便好。免得皇上政务繁忙,还得日日为此忧心。”
“娘娘所言及是。”
苏棠能听出她暗指自己借皇子争宠的意思,不过白淑妃的言语还算隐晦,她也不好正面回怼。
只是渐渐的这种言论发酵地愈发离谱。
苏棠的专属八卦小姐妹小秋告诉她,宫里都在传她为了引得皇帝的注意,故意让二皇子害病。
这时候再搞清者自清那一套多少有点不合适了。
苏棠带着萧韶鄞去找了皇后。
皇后召集后宫的人,让太医当着后宫人的面证明萧韶鄞只是正常病症。
“禀皇后娘娘,经微臣诊断二皇子并无中毒的迹象。”
偏偏就是有人非得挑刺。
怀了孕之后的宋昭仪明显比以前更有底气,主动带节奏攻击苏棠,“这毒药能查出来,要是故意让二皇子受冷着凉,太医可不好诊出来。”
苏棠没想到她这么记仇,看样子以前的那些小摩擦她一直记在心里呢。
“此事乳母能证明。”
“谁知道乳母有没有被买通?”
小崽子突然奶声奶气道:“吉羊不冷。”
宋昭仪没想到这奶娃娃会冷不丁冒出一句。
苏棠嗤笑一声,“娘娘不会还要说嫔妾早料到今日,有意教二皇子撒谎吧?”
宋昭仪改了口,“至少也得传你宫里的宫人来问一问才是。”
乳母和近侍的供词都没什么问题。
倒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出来指证,“奴婢,奴婢亲眼见娘娘派人把喂给二皇子的药给倒了。”
苏棠无语,这事还真是她做的。
见萧韶鄞的症状减轻了她自然每日就少喂一些药,常言道是药三分毒,非必要的情况下她是不想给小崽子灌太多药的,毕竟他才那么一丁点儿大。
苏棠将她倒药的缘由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宋昭仪还想说什么,却被萧景榕到场的声音打断。
刚下朝的萧景榕朝服未褪,大步走进殿内。
“二皇子的身体素来羸弱,是靠皇后和宁昭容的尽心调养才能有今日,太医既已言明二皇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少在二皇子面前嚼这些不切实际的舌根。”
萧景榕证据也不看,直接将事件定性为传谣,“要是再让朕听到这样的谣言,格杀勿论。”
他又冷冷看向宋昭仪,“宋昭仪思虑过重,生产之前便待在自己殿中静心安养,手中的事务交给白淑妃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