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陵蕊很快又呼呼大睡起来，日头很温暖，她直接晒着太阳，缩起尾巴在窗台上睡着了。
“你来做什么？”
清瑶的声音冷得像冰。
“想你。”
煊如今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他从风中显现出绝艳身姿，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全是她的影子。
“你复活陵蕊，不会是想让我感谢你吧？那我谢谢你。你走吧。”
清瑶知道自己的口气很不好，她就是气不过，什么妖族不能修仙，正经修仙还要在历劫的时候搞她，管他是什么理由，她很不爽。
“不要。”
“……”这是冷酷天帝该说的话吗?
清瑶不可置信地看向男子，他已经移步到跟前来。
他身上有股极其淡漠的霜雪味道，和那些分身不一样。
他想要抱她，被她狠狠推开。
即便是他后来又找系统恢复了她的记忆，她也不愿意再染指他！
“天帝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占我便宜?”
煊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这样应该是情难自禁。
“你的情根恢复了，你可以移情别恋了。攻略里的世界都是假的，天帝陛下忘了便是。”
煊拉住清瑶的手，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那你就这样吧，我不爱你了。”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将煊的心凌迟。
“……到底要我怎样做?”
清瑶叹了口气：“你不用做什么。你若是想找天后，找别人就是。”
“我的天后只会是你。”
煊一把拉住她，将她揉进怀中，低头忘情吮吻，还没撬开贝齿，就被她咬了下唇。
刺痛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松开她。
她抬手便给了这六界至尊一巴掌。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狼狈地垂首喘息着。
陵蕊听到声音，伸了个懒腰，支起狐身就看到清瑶在愤恨地盯着空气……
“清瑶？你在看什么？”
无人应答，一片落叶随风摇曳着飘进屋内，躺在地上，寂寂无声。
*
“陛下，这面镜子可以看见清瑶仙子的过往。”
天界有很多面镜子，有记录过往的，有记录当下的，还有记录未来的，记录过往和当下的无比清晰，记录未来的比较混沌模糊，因为未来充满了变数。
“嗯。”
天官有些好奇：“陛下，您不是已经通过神识探测过了吗？为何还要再……”
因为以天帝的功法，他其实根本不需要看镜子，只需闭上眼感受，就可以轻易算到每一个生灵的归去来兮，可他还要寻了这清瑶仙子的过往镜仔细查看。
“无需多言。”
煊从未有过这般挫败的感觉，他似乎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又无法理解她为什么生气，因为在他的立场上，一切都是为了天地万物天下苍生，找情根是，逼她做攻略任务也是……
天帝最近很忙，全是围绕着那位刚刚登仙的清瑶仙子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上座之人缓缓开口：“把妖魔不能修仙的律法废了。”
“这万万不可呀，天帝陛下，这六界可是要有约束，不然谁都可以修成神仙，那岂不是乱套了！”
“天道自有约束，万物皆有灵性，不是简单的天界律法可以束缚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