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总让服务员把咖啡厅的清洁工找来。
清洁工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女人，与谭总相比，看起来更苍老一些。
谭总对唐佩凌说：“你就拿她做实验。”
唐佩凌点头，叫清洁工先去把脸洗干净。
等清洁工回来后，唐佩凌说：“其实只用这款产品，效果还不是很明显，到美容会所做一个深度护肤，再搭配使用这款护肤品，才能达到最佳状态。”
谭总说：“现在我也不追求最佳状态，只要她脸上有明显的改变，我便认输。”
唐佩凌从自己的护肤品瓶子里面，用手指挑出一点透明膏体，抹在清洁工的手心。
“你双手搓一搓，像平常一样抹在脸上，多按摩一会儿。”
清洁工照做。
谭总盯着清洁工的脸上看，就是稍微变白了一点，说道：“你这不过就是含有增白成分的化妆品，市面上有很多这样的产品，洗掉之后又会恢复以前的样子。”
说着，谭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抹了一些膏体放在清洁工的手背上涂抹。
很快，清洁工的手背也白了，两只手放在一起做对比，效果非常显着。
清洁工解释说，这两个感觉不一样，手上的是被东西覆盖了一层东西才变白，可是脸上明显感觉到皮肤变水润了。
谭总没有理会，只当清洁工没有用过好的化妆品，或者是唐佩凌让她这么说的。
谭总不承认清洁工的皮肤变好，当然就不会认同唐奇正报出的价格。
合同又没有谈成，唐奇正只好跟女儿回去。
……
路上，唐佩凌说：“爸爸，您放心，不出三天，谭总会主动找您谈合作。”
唐奇正说：“那么明显的效果，她都视而不见，可见一点都没有要跟我们合作的诚意。”
“爸爸，相信我，她会的。”
唐奇正好奇：“你怎么这么有信心？”
“爸爸，您先别问，三天后看结果。”
……
三天后，唐奇正真的接到了谭总的电话。
要找他谈合作的事，产品价格以唐奇正说的算。
唐奇正纳闷：“快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谭总会找咱们合作？”
唐佩凌说：“对于谭总来说，现在跟咱们合作只是次要，她的主要目的是拿到沈阿姨家护肤品的配方。”
“三天前，她不是不承认护肤品有效果吗？现在承认了也没有用，这配方是你沈阿姨的独家配方，任何人都买不到。”
“这不重要，咱们要的是合作，化妆品只是我抛出的一个诱饵，她能不能拿到配方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