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
皇贵妃娘娘是后宫里唯一一个敢当着众人的面杀人的嫔妃,她自有自己的底气,谁敢和她对着干?
“不说?”
姜昕玥高高的举起长剑:“那本宫留你何用?就用你的头颅,祭本宫的堂姐。”
“唰!”
“说说说说说……我说……我说!”
哪有人像这样审问犯人的?
一句话不对就杀了,倒是多问几句啊!
“在……在怡红楼,要快点去,不然来不及了。”
溱州城中,灯火通明。
炫丽的灯火诉说着这座悠闲古城的繁华与奢靡。
怡红楼,英雄冢,销金窟。
“哎呀大爷,快快快……小金花都等您一晚上了,您再不来,小金花可要去陪别人了。”
“爷今晚可不是冲着小金花来的,不是说来了个落难的官家小姐吗?爷还没玩过官家贵女呢!”
怡红楼的某个房间密室内,姜云彩的十个手指头上都插满了银针,痛得她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
可偏偏行刑之人在她大叫时用布巾塞住了她的嘴,让她的痛苦无处发泄。
痛到狰狞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额角的青筋也凸了出来,细密的汗水湿透衣衫。
摇动着手中团扇的老鸨轻哼着:“我不管你从前是谁,到了我这地儿,你就得听我的,我叫你接客你就得接,我折磨人的手段还有很多,你要都尝个遍的话,估计人也就废了。你这年纪轻轻的,也不想成一个废人吧?”
姜云彩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中却在盘算着,坚持了这么大半天没有妥协,时间拖延得够久了吧?
娘亲和姐姐肯定已经去搬救兵救自己了。
是时候“妥协”了。
她甩甩头,将布巾用力甩了出来,大喘了几口气道:“我可以……我可以接客,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出场必须与众不同。”
“你要怎么个不同法?”
“给我一个面纱,我跟你说了我是当今皇贵妃的姐姐,你们抓错了人,你们偏不信。如今皇上和皇贵妃,还有京城那么多人都认识我,今夜未必没有熟人,若是我被认出来,你们有麻烦,我的名声也毁了。”
老鸨只觉得好笑,心中暗自嘲笑,这姑娘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卖她过来的人贩子明明说只是一个落了难的官家女,没什么背景。
最近溱州和贵阳一带确实是有很多官员落马,那些人贩子拐一两个官家贵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真是皇贵妃的堂姐,那些人怎么敢拐来?
老鸨不知道,有些亡命之徒,为了那大笔的,无法拒绝的财富,也是可以伪装成人贩子干一些杀头的坏事的。
“多说无益,只要你给我一个面纱,我就乖乖听你的话。”
老鸨只当她是为了给自己提身价,弄个神神秘秘的噱头,都无妨,只要能给她的怡红楼赚银子,不太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