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糟蹋了哪个女孩子！”
“.....这是个人隐私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而且我还未成年，对你口中的‘糟蹋’一词并不理解。”
“李！森！道！”
磨着牙齿恶狠狠地瞪着李森道，孙晓楠仿佛要把他给生吃了....物力层面...不对，字面...不对，就是吃东西的那个意思。
相比较孙晓楠的愤怒，李森道则十分地淡定已经莫名其妙。
“我只是才开始说出对方的特征，孙晓楠前辈就如此激动，那么如果我说出接下来的讯息是不是意味着等待我的是生死相搏？”
“咳咳！孙晓楠，住手，先不要激动，听李森道说完。”
回过神来并且明白了李森道报出这组数字含义的欧文，此刻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一丝尴尬。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李森道会说出这种非常...“精确”的线索，不过在反应过来之后欧文便马上将尴尬收了回去。
听到欧文话语的孙晓楠，没有再继续对李森道进行“严刑逼供”，但她也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继续保持着手臂卡住李森道的脖子。
“说！你还想要交代什么！”
“....对方是女性。”
“废话！男人怎么可能有....”
“‘态忘国’有。”
“。。。。。。。。。。。。。”
听到这个回答的孙晓楠先是愣住了几秒钟，然后她马上反应过来李森道这是在说“跨性别者”。
下一秒她便要再次发作，但李森道早已经乘着她愣住的时候，逃脱了她的钳制，并且迅速来到了欧文身后。
“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对方没有进行过多的伪装，是我...呸！是专业雇佣兵的话，不对，应该说是非常专的业雇佣兵的话，那么至少应该将自己的体貌特征改变，比如性别。”
“你是在说对方并非专业人员吗？”
“十有八九是某个人临时联络，让那个女子所在的小队出手的，对方的能力是通过气味控制心跳或者是脑神经讯号，以达到让人昏迷或者直接死亡。”
“防毒面具有效果吗？”
“一部分，对方还可以加强气味，并且让那个气味‘实体化’进行对面具的破坏。”
“也就是说必须远程攻击吗？”
“如果那个人是个天才的话，她的经历应该足以让她实现操控气味变为攻击手段，虽然没有了大范围杀伤性，但却可以提升小范围威力。”
“.....那么如果你再次遇到对方呢？”
听到李森道这么评价那个乱入拍卖场的女子，欧文不禁好奇他是否由战胜对方的把握。
对此李森道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才开口回答道：
“大概率会两败俱伤吧，毕竟对方是四人以上为单位一起行动的。”
“四人？”
“操控气味能力的女性，拥有通过标志物打开空间门的能力者，负责耳机对话的联络员，以及....和她关系不错的某个人。”
“嗯？这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不会是瞎编的吧？”听到李森道的话语，站在不远处总算没有磨牙齿的孙晓楠开口了。
“如果没有这个能力，你说不知道也没有人嘲笑你。”
“....别让我觉得好笑了，对方都已经将那么多线索展现在我眼前了，我如果还推测不出来的话，我和你这样的普通能力者有什么区别？”
“哈？！”
“那个女子不用我再多说，掌握空间能力的那个人一定是需要某个标志物才能够打开空间门的。”
“为什么？”
“因为空间能力者如果可以随意在看不见的地方打开空间门，要么他头铁运气好蒙到了地方，要么就是有空间能力附着的物体做标记，否则他打开空间门的瞬间不是一堆混凝土就是一滩血块。”
“呜....”
“我看到了女子戴着耳机，所以肯定有联络员，这个我不想多解释什么。”
“为什么不能是空间能力者在通话...”
“我喜欢把敌人的威胁扩大化来计算，有问题吗？”
白了眼已经被说服但还在嘴硬的孙晓楠，李森道有些后悔主动解释这些问题了。
“最后的第四人....直觉。”
“哈？”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我现在也没办法理清楚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让我判断出有第四人，我承认我有猜测的成分。”
“你这是不负责任！你知道少知道一点消息会造成多大的...”
“好了，足够了，李森道推测的不错。”在孙晓楠又一次准备刁难李森道之前，欧文开口阻止了她。
“但李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要这么追查对方。”
“如果所有事情都让我做完了，是不是预备队就没用了？”
“.....我明白了，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我们会进一步针对研究的。”
“谢谢，那么我该走了。”
“但我们的会议还没有结束。”
“您忘了吗？”
“忘了什么？”
“我现在已经被预备队停职调查了，不用再接受您的命令了，欧文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