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道袍和内衬全都脱了下来。
然后赤着上身,麻溜地躺到了床上。
郑开源无奈地摇摇头,让你脱外袍,怎么把内衬也脱了!
这鹤发鸡皮的……
嗐!
郑开源伸手在老道胸前各处按压一番,又把了下脉后,便取出针灸箱子。
从里面拿出数根银针,手速极快地把银针分别插在几处要穴之上。
然后,运行掌力,催动银针不停地颤动,并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郑开源收回掌力和银针。
并在窗前准备好一只洗脸盆。
随后,右手食指在老道胸口某处轻轻一点,老道对着脸盆“哇”一声,喷出一大口的黑血出来!
郑开源见之,微笑着点了点头。
“成了!瘀血已除,我再给你开点药,按时服用几天就可以了。”
老道闻言,讶异道:“吃几天药就能好?”
郑开源点头,然后把屠宏岗给喊了进来。
“咋样了?我在门口守着都快半个小时了。”屠宏岗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再一低头,看到盆里的黑血,顿时眼前一黑。
“怎么还吐了这么多的血?”
老道解释道:“郑施主刚刚给我做了针灸,把瘀血给排出来了,说再吃点药就行。”
“哦,那就好。”
屠宏岗拍拍胸脯,心神安定下来。
郑开源对他呶呶嘴,并看了一眼地上的脸盆。
屠宏岗挠挠头:“什么意思?”
“端出去清理一下。”
“哦,好好好!马上清理!”
屠宏岗恍然大悟,立马谄笑着把脸盆端了出去。
随之,房间里的血腥气淡了不少。
老道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几步后,感觉身上的痛疼感减轻许多,胸口的位置也没有那么堵了!
心中顿时惊喜不已!
“郑施主,我感觉好像好多了!”
郑开源笑了笑,递给他一只白色瓷瓶,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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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药水,每天服用一小口,再辅以药膳调理,七天后看效果。”
“好,多谢!”
老道喜滋滋地接过瓷瓶,刚要打开闻闻,郑开源提醒道,“只此一瓶,别浪费了!”
“呃,好!”
老道一听,立马又扭紧盖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内衣口袋里。
“你说的药膳是?”
“补充营养。你平时都吃的啥呀?身体营养有点跟不上哦。”
老道一张老脸刷一下红了!
有点尴尬地解释道:
“这个,那个……我们修行之人,平时多以食素为主,可能……”
这时,屠宏岗走了进来。
大声道:“哎哟喂,都是自己人,你就别瞒着了!”
老道:“……”
屠宏岗一把拉住郑开源的手,添油加醋道:
“我的好兄弟,你是不知道呀,他一天吃一顿,一顿一只馒头,就的是咸菜萝卜干,喝的是天然矿泉水,以天地为床铺,以黎民百姓安危为己任……
唉,更加不幸的是,他的道观也被那几个洋鬼子给偷了,连尿壶都没有放过!
现在是穷困潦倒,身无分文,连咸菜都快吃不起了……
对了,就连徒孙都被打成重伤,差点死去,没钱医治,现在躺在…躺在哪里?一时想不起来了。”
屠宏岗挠挠头,极力回忆着。
老道的底裤被屠宏岗全都扒了,老脸更加通红,赶紧拉住屠宏岗,想制止他:
“哎呦,没这么严重,没这么严重……”
屠宏岗瞪他一眼,又眨巴下眼睛:
“怎么没有?明明比我说的还要严重!你就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行不行?明明都是事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说了,我的好兄弟,又不是外人,对不对?”
说着,又连续对老道挤挤眼!
郑开源心中憋着笑,看屠宏岗不停地眨眼,估计眼皮都要酸了!
老道松开屠宏岗的手,对着郑开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嘿嘿嘿,那个……让你见笑了,郑施主。”
“怎么会呢。不过,我倒是奇怪,一座道观经营即使再不济,温饱应该不成问题吧?怎么会如此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