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笑道:“说实话,也是凑巧了吧。昨天我在院门口给花木松土拔草的时候,有个乡下女人路过……”
阎埠贵开始娓娓道来,详细地讲述了一遍昨天的事情经过。
郑开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个三大爷不会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吧?
他指了指三大爷放在茶几上的布袋子,问道:“你买到的东西就在里面?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对呀!肯定能看!我是特意拿过来给你帮我掌眼的,顺便问下你,如果我把它捐给国家的话,国家对我个人有没有什么说法之类的。”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捧出一只锦盒子。
这只锦盒是他特意从商店里买回来的,就为了放元宝进去。
别说,从外观上来看,还真的蛮上档次的!
起码比那只布袋子强多了!
郑开源接过锦盒打开后,便看到里面躺着一只元宝!
看外观,像是银的。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然后把元宝重新放到了锦盒里。
“三大爷,您的初心是好的!说实话,95号大院里曾经的三位大爷,我最欣赏的就是您了!”
闻言,阎埠贵很开心,但是表面上还是谦虚地摆摆手。
“哪里哪里!开源呀,你就别夸我这个老头子了,受之有愧,哈哈哈……”
“三大爷,您看,易师傅道貌岸然,品行不端,最终自食恶果;
二大爷刘海中一门心思的钻营想要做官,后来和我干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做事为人低调踏实很多,所以我把他提升到车间主任的位置。
谁知道他退休后,居然晚节不保,和许大茂倒卖起钢材,放着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真是造孽呀!”
阎埠贵听着频频点头,不由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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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爷,一个被喂了花生米,一个进去捡肥皂,就只剩下他还在院里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真是世事无常,岁月催人老呀!
一转眼便过去了二十多年!
“唉!我都老喽,还好我们家几个孩子都跟着你,现在都混得不错,收入也挺可观的,减轻了我很多的负担和压力!”
“哈哈哈……所以,您老手里有点闲钱,便想做好事,甚至为国家捐献点什么是吗?”
阎埠贵笑道:“人老了吧,确实心肠更软了,也更想趁着有生之年做点有意义的……”
郑开源:“这个我理解,所以三位大爷中,我才最欣赏的是您!我说句大实话,您老人家可别不爱听……”
阎埠贵:“你说。咱爷俩谁跟谁,还客气上了!你说啥,我都不生气!”
郑开源直言不讳道:
“以前生活艰难的时候,整个大院里就属您最会过日子,一分钱能扳成两分花。
甚至十天半月的舍不得吃一次荤菜,你家解成兄弟几个若是看到谁家吃肉了,都馋得站人门口排排站!
很多人都说您是铁算盘,是阎老扣,您虽然扣着过日子,但是你这个人心底不算坏,三观也算正。
就像您以前借何雨柱的那钱,您时刻都记得,甚至愿意捡破烂给还上。
这就是您的可贵之处!
也是我欣赏您的地方!
三大爷,总而言之,您算是这个……”
郑开源对他竖起大拇指,算是对阎埠贵人品的认可。
阎埠贵很激动,没想到郑开源会这么评价自己。
“开源,听你这么说,三大爷今天算是没白来!高兴!内心里真的高兴!”
郑开源话锋一转,道:
“可是,三大爷,您这次想做好事的心愿怕是要落空喽。”
“啊!怎么说?”阎埠贵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