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易耿迪在做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林夏四处张望,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
悄悄地把身体挪过去,趁着易耿迪还没有回过头来,快速把水果刀拿过来,压在枕头下面。
如果等下秦苍修真的没来救她,那她就废了易耿迪,大不了同归于尽。
终于,易耿迪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然后阴笑着转过身来,把东西在林夏面前炫了炫,“瞧瞧这是什么,有了这个,你以后就会乖乖做我的女人了。”
林夏看着他手上的摄像机,青筋暴凸,“易耿迪你无耻。”
“是啊,我是无耻,我是本来就是个黑道的,无耻是本能,你不知道吗。林夏,我在你面前表现得像个伸士,可是你去把我当透明,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去迎合你。”
易耿迪说完不顾林夏气得发抖的身子,捣弄起摄像机来,摄像头正对着那张大床。
林夏抓起一个枕头,直接砸到易耿迪身上,“易耿迪你不是人。”
易耿迪头也不回,反手就把她扔过来的枕头挡回去,对于林夏的怒骂,完全不在乎。
林夏气得胸口起伏,她转身看了眼还好好躺着的那个枕头,下面,有一把水果刀。
双手不断地颤抖,然后被紧紧地握成拳。
哪怕是死,她也不会被易耿迪碰。
秦苍修没来救她,到最后还是没有来救她。
易耿迪快弄完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夏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她现在如果冲出去,能逃走的机会有多大?
就算出了这个房门,那外面呢,现在整家酒店都被易耿迪包了下来,外面全是他的人,她,能逃得掉吗。
逃不掉也要试,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
这样想着,林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朝着门口就冲。
易耿迪刚弄好摄影机,就看到林夏朝着门口冲去,嘴角冷笑,现在才来逃走,不觉得太晚了吗。
进了他的窝还想逃,真是天真。
大步向前,在林夏伸手抓住门把的同时,他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大手一挥,直接拦腰把林夏扛了起来。
“想走?你还是好好侍候我吧。”
“放开我,易耿迪你个禽兽。”
“骂吧,等下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禽兽。”
林夏两只脚在空中蹬着,双手不断地捶打着易耿迪的背部,看着那扇离自己渐行渐远的门,眼里涌起了绝望。
她错了,她后悔了,她刚刚不应该抱有侥庆心理,不应该等秦苍修来救她的。
她应该在下车的时候,就开始反抗,想方设法逃走的,而不是把最后一丝希望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最靠得住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她真傻,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以至于现在自己身陷囹圄。
“易耿迪你放开我。”
林夏被狠狠地扔到床上,然后被反弹了一下,再次落下,紧接着,易耿迪整个人压了上来,随手就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放开我。”
林夏挣扎着,她是个女人,遇到这种事当然会怕。
“求求你,放过我吧。”
林夏终于忍受不住,哭着求饶了。
所以的矜持,所以的骄傲,在这一刻全部崩溃。
这样的事情,她遇到过很多次,对像都是秦苍修。
但是面对秦苍修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愤怒,并没有觉得害怕,而面对易耿迪,她是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易耿迪现在就如同一头愤怒到失去了理智的野豹,在林夏身上一通乱啃,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完完全全地占有林夏,能她成为他的女人,然后,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至于秦苍修,见鬼去吧。
秦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他易家也不是好惹的,对于秦苍修,他并不惧怕。
林夏,他要定了!
林夏眼里涌起了一股绝望,听到撕拉一声,她的心,也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身体一阵清凉袭来,直直凉到了她的心里。
一向对她礼遇有加的易耿迪,居然说变就变。
手,悄悄地移到了枕头底下,趁易耿迪正埋头在她的身上乱啃,林夏抽出刚刚藏起来的水果刀。
“呃。”
只是,她的刀手刚抽出来,手就被易耿迪抓住了。
易耿迪看着她手中的刀,眼里涌起了一股愤怒,反手一拧,只听到咔嚓一声,林夏的手被他拧到脱臼了。
痛,无尽的疼痛从手中传来,林夏嘴唇发白,冷汗连连。
易耿迪看到她这个样子,只是冷笑,然后抓起她的手,用力一拉,拉回了原位。
“啊。”
林夏痛得大汗淋漓,明明只是两个回合的时间,她已经像水洗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