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夏夏,你真美。”
他已经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看着她的胴体,笑得迷离。
再一次吻上她的唇,用脚把她的双腿撑开,蓄势待发。
可是,楚夜迷离的眼却在这个时候清晰了起来,他看着吴希言的脸,睁了睁眼,“夏夏,你的脸,怎么变了。”
吴希言没有出声,不是她的脸变了,而是因为,她是吴希言,不是林夏。
楚夜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她的脸。
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你不是夏夏,夏夏不会那么随便的。”
心,再次被狠狠地刺了一刀,鲜血淋淋。
吴希言努力地闭着眼,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能怪谁呢,怪只怪她,太轻浮。
夏夏不会那么随便,而她,却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楚夜啊,为何你总对我如此残忍。
楚夜直接醉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吴希言没有起来,只是伸手捂住了眼睛,低声哭泣。
昏暗的灯光中,女人的胴体完美得不可思义,此时却如风中破碎的蝴蝶,瑟瑟发抖。
吴希言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埋头在膝盖里,任由泪水横流。
吴希言,你到底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把所有的身心奉上,让人扔在地上狠狠地践踏,为什么要活得那么卑微。
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感情如果能做到收放自如,那就不叫感情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泪干了,眼涩了,吴希言才从沙发上起来,捡起被楚夜扒下来的衣服,麻木地穿上。
或许,她真的该离开了。
早点离开,或许还可以保留一点点的尊严。
看了眼醉倒在地上的楚夜,吴希言闭上眼睛,楚夜呀,你就是我此生的劫。
第二天楚夜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吴希言正帮他准备早餐。
揉了揉肿涨的额头,他在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发现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希言准备早餐的手一顿,“昨晚你喝醉了,我没找到你家里的钥匙,就把你带到我家里来了。”
楚夜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他在吴希言家里。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吴希言垂下眉,昨天晚上的事,他都不记得了吗,这样也好,那段充满了耻辱的过往,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你心情不好,喝了点酒。”
吴希言给他倒了杯牛奶,“以后心情不好也不要喝酒抽烟,这样很伤身的。”
楚夜继续揉着太阳穴,不说话。
“夏夏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你多陪陪她,人心是肉做的,你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会看到的。”
“要多注意休息,别老是为了工作拼命。”
楚夜突然抬起头看向吴希言,“你怎么了。”
“我?我什么怎么了。”
“怎么像交待后事似的。”
吴希言低下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楚夜接过她手里的牛奶,不以为意地问着。
“最近接了一部戏,要出国一趟,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嗯。”楚夜淡淡应了一句,直接把牛奶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看着他丝毫不留恋的背影,吴希言的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林夏在大秦集团楼下转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去找秦苍修,那个,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也没想出来,他到底想干嘛。
这样困着陆小巧是什么意思?
闹着玩咩。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从大秦集团里面走出来,林夏知道,下班时间到了。
咬了咬牙,她还是没有勇气去找秦苍修。
一踩油门,直接离开。
秦苍修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她车的尾巴,消失在眼前。
皱了皱眉,刚刚那辆红色的车子,好像是林夏的。
转而又自嘲地摇摇头,怎么可能会是林夏呢,她会来找他,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坐在办公室里,林夏正处理着公务。
陆小七的事还没有解决,但是公司的事务也不能落下。
眼看着还有一周,盈益珠宝的首批季度产品就要上市了,到时候对他们雅致潮流造成的冲击肯定不小。
她这边也要加快进度。
突然,杨姗姗的内线接了进来,“夏夏,快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