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苏护翩翩迟来,为救爱子苏全忠,亲自押送女儿苏妲己入了宫。
此时的苏妲己,早在几天前就已由涂山雪云变化替代,那只已是罗天上仙的三尾白狐...
而帝辛当殿一见妖狐幻化之苏妲己美貌,纵是不曾被人算计,却也瞬间迷了心魂,哪里还会去想什么家国大事、人族大事、大劫相关...
书信一封交于苏护,书中令北伯侯崇侯虎释放苏护之子苏全忠,算是打发了“老丈人”后,帝辛便迫不及待的带着苏妲己去往了后宫。
对于迷幻之术,三尾白狐那是天赋,自是信手拈来,只第一日里,便叫帝辛于幻境中体会到了从不曾体会到的快乐。
至此之后,帝辛几乎日夜围着妲己转,时时荒yín ,全然不理朝政。
只是帝辛时常迷惑,怎感觉夜里的妲己和白天的不同呢?不只感觉不同,便是外貌也不同...
他倒是提过一次,妲己一番卖萌撒娇,就直惹的帝辛再不敢多问,且还哄了好久才让妲己再度开心...
众大臣见此情形,联合劝谏都不曾作用,这也直让诸般事的源头祸水之一的商容倍感焦虑。
这一日,同为三世老臣的司天监杜元铣夜观天象,遂觐见帝辛,言“大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必将失国”,直让帝辛盛怒如狂。
当即,他便以杜元铣“妖言惑众”为由,必要将之枭首示众,纵首相商容、亚相比干等一众老臣死谏都不曾拦下帝辛暴行。
这时,上大夫梅伯搬出阐教背景的申公豹一起来劝,怎料申公豹殿外答应的极好,上了殿却是察言观色下多一言不说。
梅伯环顾群臣,突然对着帝辛直言厉色道:“老夫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
今大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
说罢,他又向着群臣愤愤一言。
“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当以直言谏主!”
这一言,直说的众人羞愧难当,尤以商容为最。
这下,可让帝辛颜面大失,尤其美人当面,而雪云幻化的妲己见老爷说的时机到来,也是忙忙吹了耳边风。
一时间,杜元铣被当殿枭首,炮烙之刑也因她而出,梅伯也随后丧生火柱。
商容见状,心中愧疚难当又觉心灰意冷,故而当场向帝辛提出了要辞官归乡。
帝辛实则早受够了被这些三世老臣支配之苦,又有妲己耳边吹风,自是满口应允。
一时间,满殿皆惊,也再无人敢多言。
却说,杜元铣和梅伯死后,同样该魂入封神榜,受封博士星君和天德星。
只是再被有所准备且就近而居的姜尚给劫了胡,以紫金轮回造化台之威给直接接引到了地府。
平心有感,推算二人生前一切,以杜元铣之忠正品质与潜心天象的才能,当即封了他个阴曹十二司的城隍之位,有监察阴阳两界之责。
梅伯大义凛然,同样忠贞不二,且能公心直谏,故平心封了他个查察司判官,让生前为恶者能够公允审判,让生前为善者能够消灾减恶...
事已至此,后续本该还有颇多受此事关联之人,比如姜王后和姜王后所出的两子,甚至是商容、赵启等一众老臣。
但因为姜王后也算是姜尚的族人,他倒不想给她个悲惨的结局和一生的阴影,尤其他还有着另外一层的谋划。
于是,就在帝辛的又一个荒唐之夜来临间,姜尚出现了。
要说帝辛在此刻朝中唯一还有着几分忌惮的,除了截教闻仲、阐教申公豹之外,就是姜尚了。
闻仲不在朝歌,申公豹又很会做人,帝辛只要不恶了姜尚,自觉便可高枕无忧。
对于姜尚的突然到来,帝辛心中那是一个七上八下,毕竟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么的荒唐无道,但他美人当前,就是忍不住啊...
“这半年,可是欢娱痛快了?”
姜尚冷淡一言间,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帝辛身边依偎着的雪云,如此界限,已然超脱了她当时自定。
“这个...那个...贤人且听孤解释...”
帝辛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显得十分的犹豫,实则还是因为自己不占理。
“不用解释,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有什么好解释的?”
姜尚说这话时,仍旧瞥了眼雪云,雪云好似有感,娇躯一颤间低下了头。
“还记得我和大王说过的大劫之事吗?”
帝辛一愣间,忙忙点头且站起了身道:“记得,记得,孤之所以这般放松,全仰仗贤士谋划相帮!”
说话间,帝辛也将自己的袍服整理整齐,缓缓挪步到了姜尚身前。
“因有此女祸国殃民,致使文武离心,民怨沸腾!事实上,因你昏庸,这宫内还要死上几个人,只是,如今朝堂中老臣不再,尽是新锐,我觉得,该到此为止了...”
姜尚之言可是把帝辛吓了一跳,回头看了雪云一眼间随即便赶忙求情道:“贤士,凡事有果必有因,一切都是孤贪恋美色所致,孤怎能将所有责任和骂名推至一个妇人身上,孤...”
“我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你是人王,天下皆你天下,天下之人也皆你之人,你有权决定谁做你的女人,宠幸谁,厌弃谁和...杀谁!”
这话一出,不止帝辛一怔,满面的不知所以,就连雪云也是心中疑惑万分。
“其后三方诸侯会陆续抵达朝歌,东伯侯乃我姜家之人,南伯侯鄂崇禹又是出了名的忠谏之臣,而西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