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哑柱则死盯着李瀚不放,心中怀疑着他们之间隐藏的联系。
深夜的宁静中,李瀚又一次布好阵局。
无所顾忌地潜入旁边的房间。
“你们,一只守着这庭院,另一只前往东直门警察局。”
在李瀚的指令下达之后,老鼠们立刻执行任务:一只鼠迅速衔起早就预备好的字条,飞快地奔向东直门派出所有去。
另一只也悄然隐入暗中,紧盯着聋哑婆婆的居所,开始监视。
这样的部署正是为了打乱聋哑婆婆的原有计划。
为娄晓鸥备好早餐后,她还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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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干脆自食其力,并留下了些许饭菜给她,随后便骑自行车踏上了上班路。
李瀚刚出大门,恰好聋哑婆婆也出现在了门口,目光追随李瀚离开的方向移动。
她在心中默默念道:“哈,那个李家小子,走得正好,没有你在碍事,我也就能更好地执行我的计划了。”
“当!”
一声电子声音响起,”获取聋哑婆婆的情绪点增加500。”
穿过后院和前院间的走廊,李瀚收到系统的提醒后恍然大悟。
“不出我所料,我在家中的时候,她果然就留意到了,说明今晨必是对娄晓鸥有所行动了。” 李瀚内心冷笑。
早已布局妥当的他明白,一旦聋哑婆婆等人生出任何动静,等待她们的将是让他们陷入绝境的痛击。
在中庭里,易中东看着李瀚的身影,眼中闪烁狡黠的光芒,然后若无其事般走入屋内。
傻柱则是目光炙热地紧盯着李瀚。
“李瀚,你将许大茂送进了牢里,此刻又与娄晓鸥搅在一起,很难不让我们相信背后一定藏着什么隐秘的关系。”傻柱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和揣测, ”你让许大茂日后报复时,还会有心情这么从容吗?”
面对傻柱的讽刺质问,李瀚语气冰冷:“呵,我当然镇定,只是你恐怕无法见证那一幕罢了。”
听到这里,傻柱急得眉头皱紧,意识到这是李瀚让他自己去找答案,步入囹圄的邀请。
“李瀚,许大茂被判刑三个月后,我要看看面对许大茂疯狂的复仇,你还是否如此淡然自若。”他恶狠狠地抛出挑衅话语。
但李瀚冷笑道:“嘿,我会一如既往地坦然面对。
不过你大概没机会看见这一切了。”
“你的意思是什么?”傻柱质问,试图解读其中深意。
“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出来?傻柱这个名字真应了你‘傻’的一部分。” 李瀚的话语冷冽嘲讽,激起了傻柱难以按捺的情绪狂躁。
然而,想到今日可能即将上演聋哑婆婆的布局,傻柱脑筋突然转速加速。
到时候娄晓鸥生产孩子,并将此事告知许大茂,揭穿李瀚与她的隐情。
想象之中,他嘴角泛起了笑容:“咔,傻柱情绪积分+1000。”
感知到傻柱的情绪剧增,李瀚愈发确信今日必有一大变故。
在贾宅的窗边,贾张氏目睹李瀚离开后不禁抱怨:“这个可恨的人,只将糖果留给阎家儿媳,独独忽略像我这样可怜的老太婆。
他的小气将来会让他家孩子也受苦。”
贾淮茹不满母亲清晨的心情不好:”妈,能稍微冷静些不?”她的怒火不是因为母亲骂李瀚,而是厌恶母亲的尖酸刻薄和对待家人毫不客气的方式。
贾张氏立即反击,继续骂道:”淮茹,我跟你没矛盾,是你没事找茬。
大年三十,一定要拿糖回来!否则,新年晚饭你就别吃了。”
贾淮茹反驳:“不吃了,我看谁能做饭!你自己试试吗?”
“连个丫头片子都学会了顶嘴,饭菜自然是该你去做,但休想你吃到!”
秦淮茹还要争辩,贾张氏的刻薄显露无遗。
但她马上止住了秦淮茹的言语。
“秦淮茹,你别不服,我这就把东旭喊出来,看你在他眼前怎么吵个没完!”
秦淮茹的脸瞬时布满了忧郁和委屈。
她不愿面对贾东旭的遗像,其实多数时候她都想偷偷将其销毁。
然而她知道,如果真这样做了,贾张氏肯定会怀疑到她,事态只会变得更糟。
于是,她只能忍气吞声。
李瀚并未察觉到婆媳之间的小摩擦,只是感觉到了来自贾张氏的情感波动。
“这贾张氏,又蠢蠢欲动了啊!”
他当即命令两只鼠子,溜进了贾家。
此时贾家里,贾张氏见到秦淮茹受窘的情景,嘴角上扬充满得意。
忽然,她有了尿急。
贾张氏原想要去厕所,但想到冬日清晨冰冷刺骨,又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三角眼闪过,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床底下拖出便壶,径直坐了上去。
看到贾张氏大白天还在用夜壶,秦淮茹心头冒火。
那是她刚刚用过且清理过的,明摆着是在找碴儿。
见秦淮茹表情尴尬却憋住话头,贾张氏心中更加满足得意。
正在得意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两只老鼠,钻进贾张氏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