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昨天晚上,在港岛江湖中颇有名气的恒字头与新记因为争夺地盘,发生极端血腥的杀戮……”
“欢迎大家收看海天卫视的午间有话说,今天我们不谈那些最近与富豪出游的美女明星们。今天,我们和大家聊聊昨天晚上发生在港岛江湖的一件大事。
根据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昨天晚上,恒字头与新记这两家帮派在连翔道和界限界分别爆发了激烈无比的战斗。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伤亡如何,但是数量据说是相当的多。有人甚至告诉我们,说两个帮派的人基本上死光了。
当然了,哈哈哈哈,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信的。不过可以想见,肯定死了很多人,否则也不会出动如此多的差老……”
“大家好,这里是……”
从始至终,新闻媒体上都没有出现小马哥以及和联胜的报道。
除了连翔道和界限界被打上马赛克的一具具尸体外,就是一辆辆闪烁着红色警灯的警察,以及一位位在深夜辛苦工作的警务人员。
在所有人看来,这一切都是恒字头与新记的冲突。然后在最危险的时刻,为了防止这场争斗的进一步扩大,保护更多的港岛市民,港岛警队派出了大量的警务人员维持现场。
对于港岛市民来说,事情的经过和真相是不是如媒体报道的那样,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对于港岛市民来说,搅乱港岛的帮派势力死得越多越好。
这样既能让他们生活的这座城市更加安全,同时也能满足他们无聊时八卦的谈资。
“你们说,恒字头和新记这两伙势力到底死光了没有?”
“谁知道呢,不过我希望这些混蛋最好死光了。最近这段时间,这两伙帮派越来越嚣张了,油麻地被他们搞得一团糟。”
“看新闻上说,这两家帮派成员的很多家人都受伤到牵连。唉,这些帮派成员,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为什么要涉及到他们的家人呢?”
陈永仁:你礼貌吗?你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龙套有本事站到我面前再说一次,看看你和你的家人会不会下去陪这两伙帮派成员以及他们的家人。
“白痴,帮派成员的家人哪里无辜了。这些帮派成员欺负普通市民赚来的钱,最后不照样有很多被他们用在自己家人身上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帮派成员的家人虽然不是主犯,但也是协犯。”
“没错,你同情帮派成员的家人,谁来同情那些无辜的商家和港岛市民。”
“就是,要我说的话,如果有可能,港岛那些江湖势力还有他们的家人最好全部死个干净,这样港岛以后就再也没有黑涩会了”
“天真,这怎么可能。正所谓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黑暗,有白的地方就有黑。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江湖势力什么时候彻底灭绝过。
你信不信,就算过个一千年,只要人类没有死绝,有政府控制的白社会,就一定要黑暗势力控制的黑涩会。”
“唉,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港岛江湖势力全死光什么的我就不指望了,我只希望陈sir回港后能和以前一样,压得那些江湖帮派不敢再像现在这样嚣张就行了。”
“没错,陈sir一回来,先是收拾那些小混混,然后这些大帮派也乱了起来。相信过不了多久,港岛又能和以前一样了。”
“……”
看着电视上被自己安排人沟通过后放出的新闻,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以及对自己的推崇,身为话题中心的陈永仁就彷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只是一边静静地喝着杯中啤酒,一边欣赏着窗外不时经过的大长腿美女。
然后,陈永仁看到了他这次约会的目标。
今天的罗祖儿披着一头没有束起来的长发,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薄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清纯可爱。
再配合着对方脸上那和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陈永仁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陈永仁注意到罗祖儿的同时,罗祖儿也已经看向了aux粉红粉红餐厅,然后她看到了坐在窗户边的一个男人。
迎着对方看过来的目光,陈永仁抬起右手,隔着窗户朝对方晃了晃。
看着窗户背后朝自己招手的男人,虽然对方戴了墨镜和棒球帽,但是只看了对方一眼,罗祖儿就认出他就是约自己出来的陈永仁。
看着陈永仁完全不同与平时的西装穿着,看上去更加年轻阳光的形象,罗祖儿的眼睛中开始闪烁着点点星光。
正所谓好看的男人穿什么都好看,如果男人再时不时的换一种造型,绝对能给女人更加不一样的感受。
现在就是这样,陈永仁现在的穿着打扮看在罗祖儿的眼里,让她觉得帅气的不得了。
“阿仁,你今天看起来真帅。”刚一坐下,罗祖儿就夸到。
“你今天看起来也很漂亮。”看着坐在对面彷如天使一样可爱的罗祖儿,陈永仁笑着握住了对方柔软的双手:“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看着陈永仁脸上的坏笑,感受着对方不断划动自己掌心的小动作,罗祖儿的脸上立刻出现一抹红晕。
这个时候,窗外正好有一缕阳光照了进来,照在罗祖儿红彤彤的脸蛋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就好像一颗诱人的红苹果一样。
如果不是碍于当下的场合不对,陈永仁一定会把坐在对面的鲜嫩多汁的红苹果咬进嘴里,他相信那个味道肯定会非常的甘甜。
虽然陈永仁脸上戴着墨镜,但是和对方有过非常亲密负接触的罗祖儿只看对方脸上的笑容,再听陈永仁说话的语气,她就知道这个‘坏男人’在想什么。
不过,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当然了,这里的坏,不是践踏法律和道德的坏。这里的坏,指的是不像老实人那样默守阵规,反而充满了各种情趣打破常规的坏。
面对陈永仁的这种坏,罗祖儿并不生气,反而有一种窃喜:“你猜?”
感受着罗祖儿毫不掩饰的喜悦,陈永仁笑着耸了耸肩:“我猜你肯定很想我。”
“真自恋。”罗祖儿故意歪过了头:“那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猜错了,我可一点也不想你。”
说到这里,看着餐厅中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新闻,身为一名新闻记者的罗祖儿意有所指的说道:“而且,你这几天这么忙,我也不敢想你啊。”
虽然没有问过陈永仁关于恒字头和新记的事情,但是罗祖儿很清楚,恒字头与新记的覆灭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做的。
毕竟,当时就是因为新记与恒字头的突然出现和冲突,才导致他们之间的约会暂时中止。
陈永仁当然听出了罗祖儿话中隐藏的意思,他笑着摇了摇头:“亲爱的,对于我来说,再忙的工作都不如你重要。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放下手边的工作,和你去环游世界。”
这一刻,陈永仁似乎完全忘记了他刚回港时,对整个港岛市民说出的多么关心港岛的安危,多么想回港岛帮助港岛市民的康慨陈词。
不管陈永仁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坐在陈永仁对面,面若桃花的罗祖儿可没有遗忘。
要知道,当时就是她采访的陈永仁。
身为《警讯》的记者,再加上自己的舅舅是港岛警队的一名督察,所以罗祖儿非常清楚,陈永仁这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
就算陈永仁自己想在这个时候离开港岛,港岛警队的高层也不会允许他在这个时候离开。
无论是铁血派的一干高层,还是温和派的一干高层,都不会让陈永仁离开。
所以罗祖儿知道,陈永仁这么说完全就是在故意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