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也立刻说道。
“没错。我女儿就是被顾昭打的，我们府里那些丫环们都可以作证。”
顾老夫人惊讶的看着秦瑶的脸，她心里有些疑惑。
而朱氏也看着秦瑶的脸。孙太医这话，是真的假的？若是真的，她可是走错了棋啊。刚才她也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她这个继母的风范，没想到顾昭竟然完全不给面子。
孙太医听到她们这样说，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他脸色严肃的说道。
“若是他人扇的，这个大拇指印会朝上，若是自己扇的，手指印会是这样...”
什么？
秦瑶做梦都没有想到，孙太医说的竟然是这样。手指印竟然还会有不同，她根本就没有想过。
孙太医说完，孙太医身边的两个太医也开口了。
“孙掌院说的没错，秦瑶小姐脸上的手指印，确实是自己扇的才会形成这样。”
“按手指印来说，不是秦侯世子夫人扇的。”
几个太医都这样说，秦瑶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些太医们，他们怎么能这么说。
段氏还想狡辩。
“这手指印怎么能当成证据呢，这有的人手指大，有的人手指小。而且打的角度不同，那手指印就不同。”
“不是我...”
顾昭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