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重量级长辈,均黑脸稳坐在车里。
晚辈在长辈的施压下,也不敢冒进。
除了韩,林两家,停车场陆续进来的车里,还有周近戎,沈父,商母,舒芸……
人人选择静观。
这种时候也只能静观。
教堂工作人员以最快速度赶过来时,双方输赢,已经高下立见。
周廷衍,二十几岁,却有二十几年经验的格斗人。
沈从珘,高中做反霸凌活动,和校霸多次交手,能打,会打。
商仲安近来和白青也互相照顾,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但是,他们要的不是打残,打死,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打赢。
所以,韩进衷连带伴郎团——惨败。
弯弯曲曲躺一地。
婚车旁,温沁祎和白青也手提伴娘长裙,脚踩细高跟,“哒哒”跑去找林惜凝。
新娘正满脸泪痕,向父母所乘的车走去。
人有些踉跄。
温沁祎赶忙扶住微微弓着身子的林惜凝。
“惜凝,韩进衷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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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三个男人,都是二十大几的体面人,不会忽然和新郎一方打成一团。
白青也拿出纸巾给林惜凝擦泪。
“惜凝,你最近都不爱说话,我们不希望你受委屈。”
林惜凝双手端住金銮头饰,不顾盘发里藏的细夹,硬生生把头饰给拽了下来,带断了好几根头发。
然后,随手丢弃在修剪整齐的树丛上。
“琬琬,白白。”林惜凝红着眼睛,泪珠莹莹滚落,“这个婚,我不结了。”
说完,林惜凝继续向前走去。
婚车中的一辆,落了后座车窗。
林惜凝先看见林父,他侧着脸坐着,一动不动。
哪怕他不转过来,林惜凝也知道父亲有多生气。
林母穿一身酒红色旗袍,端庄温柔。
她先看看纹丝不动的丈夫,又看向车外的女儿。
林母就要哭出来,“惜凝,这是怎么了嘛?”
再过一会儿就是典礼的时辰,竟发生打架斗殴这样的大事。
林惜凝向父母90度弯腰,“爸爸,妈妈,对不起,我要悔婚,一定要,我不嫁韩进衷。”
林父依旧面向前方,强硬地说:
“惜凝,人活着,讲究脸面,你这是不让爸妈活。”
林惜凝依旧弯着腰,眼泪落湿地面。
“女儿知道,今天给你们丢尽了脸,但是,我依旧坚持不嫁韩进衷,他不是我的良人。”
眼看林父脸色更难看,侧颊上咬筋隐动。
这时,温沁祎无声举起了林惜凝的左手腕,并有意拉低她的袖口。
刚才林惜凝擦眼泪的时候,温沁祎看见她受伤了。
此时,虽然林父不看女儿,但是林母始终看着女儿。
林母清晰地看见女儿手腕上一道紫红色淤痕。
“老林。”林母态度也强硬且明确起来,她看着丈夫,“我们惜凝不嫁了。”
随即,车窗升了。
林家父母不知在里面争论,权衡什么。
……
林惜凝胸腔里痛极了,只是撞了一下,却像发生了车祸一般。
还好有温沁祎和白青也,一左一右扶着她。
太阳好似几秒之间就升得更高,更亮。
把整个夏天照耀得明媚无比。
林惜凝站在婚车边,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等待接通的时间,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南关教堂前,周廷衍,沈从珘,商仲安整理了衣服,鞋子,腕表,正一步步走下台阶。
明亮的阳光里,林惜凝看见沈从珘一侧脸颊被打红,嘴角好像有血丝。
他看向她时,满眼怜惜与不甘。
如果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你,该多好。
这样一句话,在林惜凝心头闪现。
她腕上的手镯折着太阳光,晃得沈从珘心里很暖,眼睛很痛。
也是这时,听筒里有人说话:“您好……”
林惜凝转回头来,回复:“您好,我申请去西部地区做特岗教师,越快越好……”
——今日不更,平台又发来新的需要更改的章节,继续改稿,这本书算是死透了,没信心了。无名作者好难,没有公平可言,不用安慰我,改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