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忽然惊醒,竟发现自己仍旧醒在梦里。
梦套着梦,周而复始,没有新生。
很多时候,白青也会静静托着腮想商仲安。
他已娶妻,两人也说好做朋友,可他依旧难忘。
商仲安睡过的被子,枕过的枕头,喝过水的杯子,用过的电动牙刷,擦过脸的毛巾……
白青也一样也没扔,他成婚前那些东西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子。
位置也没变,只是被白青也洗了,擦了无数遍。
商仲安是白青也在绝望雪夜里的火柴。
明亮且温暖。
父母给她生命,商仲安却给她新生,给她整整六年被疼被爱的甜蜜时光。
所以,终生难忘。
……
仓库里,温沁祎拉住白青也冰凉的手,紧紧握着。
试图给她些温暖,让她振作些。
寸头男等不及地又问温沁祎:“问你呢,有男人没?没有的话,一会儿哥开-苞温柔点。”
对方来意很明显,要她的身子。
温沁祎抬起头,眼眶泛粉地瞪着恶人,回答他:“有,你爹。”
寸头男低头痞笑,再抬头已然凶神恶煞,“你他妈好好说话。”
温沁祎不知道是白青也的手更凉了,还是自己的手也在变凉。
她仰着白皙清透的脸颊,水灵的眼眸漾满倔强,“好,我好好说话,我有男人,是你爹。”
墨绿色一字肩裙身露着温沁祎白腻光滑的肩颈。
可想,她周身皮肤该有多么洁白无瑕。
寸头男从没见过这么好看到这么完美的女人。
他看着温沁祎,狠着黑脸发话:“衣服脱了!”
这时,一旁的白青也终于如梦初醒般,有了反应。
她忽然扑过来按住男人的膝盖,乞求着说:“我脱,我可以脱,求你们别碰她。”
温沁祎立即把白青也往后推,“不可以,白白。”
白青也却无所谓地冲温沁祎摇头,“没关系,我不差这一次,琬琬,听我的。”
对面,有个男人始终拿着手机录着像,满脸猥琐。
寸头男邪邪一笑,捏住白青也下巴,把人往前拖来,左右端详。
“长得真不错,难怪你们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近,对寸头男说:
“哥,商场十分钟前就全部封锁了,我们得快点,任务完成不了没法向上面交代。”
寸头男轻点头后,咻地站起身,裤子同样有了恶心的异样。
他同时看着温沁祎和白青也,“这样,你俩一起来,伺候了我,再伺候我兄弟们。”
寸头男双手放到腹前,开始解腰带,狠声道:“脱,现在就脱!”
温沁祎按了按白青也的肩膀,对她摇头,又点头。
然后从衣堆里站起来,“我脱,我先来,我有男人有经验,她恋爱都没谈过,什么都不会。”
寸头男瞥一眼白青也的清纯相,眉毛一挑,“你先好好学着。”
温沁祎踩着衣服站在货架前,背过手去,开始解裙子后面的系带。
她边解边看着寸头男,忽然抿唇笑起。
美得不可方物。
寸头男看着温沁祎,再也按耐不住,他上前一步,与温沁祎近在咫尺。
寸头男目露yín 光,直盯盯地看着温沁祎。
从漂亮脸颊,到雪白颈子……
“你男人是谁?真他妈有福气,不过,是谁都无所谓,今天换我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