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琬,”白青也主动坦白,“我口中那个很好的人是商仲安。”
以前,商仲安有多疼她呢。
白青也两三年都没从胸口的伤痕阴影里走出,他俩亲,热时,商仲安从不伸手碰她那里。
“看来以后不能来这找你了,本以为碰不上,结果第一次来就碰上了。”
白青也看着温沁祎,脸上看似轻松的笑容背后,满是苦涩。
那条她挽了六年的手臂,永远也挽不到了。
事实再一次向白青也展示,他有妻子了,今天就那样明晃晃站在她面前。
妻子端庄大气,丈夫绅士体贴。
车里静的啊,温沁祎怎么察觉不到白青也每一声破碎的叹息。
“白白,试着向前走呢?”温沁祎偏头看她一眼。
白青也望着窗外的风景,退过去的回不来。
“到下个月,十二月中旬,他才结婚短短一年,我却觉得像过了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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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也这样说了一句。
……
周廷衍像消失了似的,七天过去,杳无音信。
他所谓的出海前,告诉过温沁祎,想他就给他发微信,但是他不能回。
等他一回来,第一时间给她回复。
但是,温沁祎没等到一条。
思念像藤条,将她周身缠绕,藤上又生出密密麻麻的根,将想念的味道延伸进骨头。
有点躁,有点痒,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想飞扑着跳到到周廷衍身上,捧着他好看的脸狠狠地亲,撩开他衣襟放肆地掠夺。
在周廷衍身上画满自己占地的标记,不叫任何人靠近。
温沁祎后悔,为什么没给周廷衍拍几张照片。
翻来翻去,手机里唯一与他相关的照片,是人体组织,不是人。
盛北冬天,天色黑得早。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游客逐渐零零星星。
书画组的门被敲响,是钟表组的同事,“小温,外面有人找。”
“好的,谢谢。”
温沁祎握了握拳头,肯定是陈迦雯回来找事了。
走出书画组,她拎了门后扫院子的木笤帚。
当然不能在院里打架,但是气势不能输。
温沁祎越走越急,忿忿推开门的刹那,梦一样,那张夜思日想的俊脸隐在初暗的冬日傍晚中。
周廷衍回来了!
“周周!”
温沁祎甩手扔了笤帚,两步起跳,一跃蹦到周廷衍身上。
手臂环他脖子,双腿缠他腰。
反正天色昏暗,嘴也没老实,直接就亲上去,撬他整齐洁白的牙齿。
周廷衍却不太高兴,“下来。”他冷沉沉的一声。
接而就掐着温沁祎的腰,把人从身上生生剥了下来。
他一手握住她白皙的脖子,另一手开了手机的电筒,在她脖子上使劲照,用力看。
“周廷衍,你找什么?我又没找男人,没有吻痕。”
冷风嗖嗖往脖子上吹,温沁祎躲来躲去。
“别乱动。”周廷衍像在生气,握人脖颈的力度加重了点,把人固定得老实。
终于,在那条皎白的脖子上,周廷衍找到一个深红色结痂,大概小米粒那么大。
“让陈迦雯挠成这死样?”
周廷衍松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气死他了,艹!
本来想给温沁祎个惊喜,结果一到故宫门口就碰见商仲安,听说她当街打架的事。
今晚就让陈迦雯的宾利欧陆自燃,烧成废铁!
付野一定把事办得明明白白。
周廷衍脸色比天色还黑,他没好气地把温沁祎乱了的衣领合好。
“温沁祎,明天开始,每天跟我练一套格斗,练不好腿打折!”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不说话,她是被割了颈动脉吗?
倏地,她上前一步,勾住周廷衍脖颈,迫使他下降,贴他耳边又亲,又蹭,又吹。
“要不,今晚就练呢?周周啊,我小叔今晚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