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刚要说什么,一条黑蛇,直着脖子在周廷衍侧颈边立了起来。
吓得她嚎叫了一嗓子,“你,你的?”
周廷衍用指腹摸了摸蛇头,“我的。”
“咬人吗?”
“咬人。”
闻言,女人全然忘了穿着裙子,全身开始抵抗,就差挥出一套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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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周廷衍联系过商仲安,找他要白青也的联系方式。
当然是温沁祎的意思。
商仲安不知道忙什么,晚上八九点才回复过来。
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忙。
温沁祎收到周廷衍消息时,都快半夜了,也是就是他登上邮轮之前。
第二天一早,温沁祎才和白青也加上微信,俩人约好下班见面。
下午,细细瘦瘦的白青也提前等在故宫门外。
她身穿米白色大衣,高跟皮鞋也是同色。
梳了一个韩式丸子头,额角有精心打理过的胎毛刘海。
绒绒的,软软的。
配她清纯干净的脸颊,看着还没有二十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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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得白青也鼻尖泛粉。
她不经意一回头,看见温沁祎从院里小跑出来。
她比初中时高了不少,除了灵俏动人,脸上多了些明媚。
尽管经历过家中变故,但是看起来,还是被好好养着的掌上明珠。
温沁祎一踏出高高的门槛,直接伸开双臂,将白青也紧紧抱住。
“白白,我好想你。”她嗓中酸涩。
白青也眼泪落下来,“琬琬,好开心你还记着我,当年我不是有意不辞而别,我去做心理治疗了……”
温沁祎家里出事停学后,白青也去做了一年的心理治疗。
待她升了高中,生活陷入重度黑暗。
白青也不仅遇见了曾经霸凌她的人,还遇见了一个更跋扈的女生。
她从不穿校服,爱穿红与黑。
上下学专车接送,还有保镖相伴。
她低级恶劣到什么程度?
白青也被赶出去的那个夜晚,胸口的血全是那个女生伤的。
她说白青也顶着一张清纯脸,身材却太过惹火。
看着就让人生气,该被破坏掉才好。
温沁祎给白青也擦眼泪,安慰她:“白白,你现在好了吗?以后不许离开我了,好不好?”
白青也狠狠点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待白青也情绪稳定,温沁祎挽着她手臂向员工停车场走。
“白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提起工作,白青也脸上终于多了几分神色,“在盛北医院牙科,做牙医。”
温沁祎歪过头,往白青也肩膀上靠,“真好,我们白白是小白医生了。”
说起牙医,白青也心里升起一股暖热。
忍不住多说了些。
“高考后填志愿时我很迷茫,有个很好的人一直在帮我研究分数,选专业,选学校,选城市。
他给我报的最多的就是牙医,他说适合我。”
白青也没直接说商仲安的名字。
有意为一种保护,毕竟他已经结婚娶妻。
白青也是受过伤害的女孩,商仲安认为,把破损的,被蛀的牙齿修好,既需要细心的步骤,还需要时间。
在这个治疗的过程中,牙齿由坏到好,新生一样。
于白青也,会是一种心理治愈。
果然,白青也非常爱牙医的工作。
也始终记得商仲安下班后,半夜忙着给她查学校查资料的认真样子。
包括白青也能进盛北医院,商仲安都是用了人脉的。
两人边走边聊着天,员工停车场近在眼前。
一辆车忽然极速开来,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