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有些心理障碍么,万一能好呢。
就算好不了,周廷衍身体性能又没问题,大不了就忍着疼做,忍疼也要把她照顾周到,伺候舒坦。
为什么从小就喜欢练格斗,大概是就是为了温沁祎而准备。
周廷衍有着过硬的身体素质,不计时长的高强体能。
付野和周廷衍差不多高,一双大花臂十分健壮,但是他陪老板练格斗时,十次顶多能赢一次。
赢那次,还是周廷衍熬了一夜,一眼未合的状态下。
此刻,黑蛇从周廷衍后颈爬到了背上,周廷衍再次倒出少半杯红酒,仰颈引下。
温沁祎还是没回复他。
她正在书画组里忙着,左手一个镊子,右手一支毛笔,和刘黛怡老师学揭裱。
也就是,把古画正反面的残留物和命纸等揭干净。
刘黛怡在一旁看着,心底忍不住赞叹:这个小温不仅有十级国画基础,学东西又灵,还不矫情,真不错。
千万不要贪恋上商院长,误了前途。
车里,周廷衍又给温沁祎发了一句:想好告诉我。
心里盘算着这些事,周廷衍再三犹豫,找沈从珘求助:给我发几个视频,你懂……
沈从珘简直受到惊吓:我太懂了,但是我没视频,林惜凝那个狠心女人一走,那事就没什么意思了,戒了。
紧随,沈从珘又一条:嗯……要不你问问商仲安?
商仲安的情况有些复杂。
他清冷儒雅,绅士有礼,又有掌控大局的气度,很招女人喜欢。
那是一个寒冬深夜,商仲安在路边捡了一个被室友霸凌赶出去的姑娘。
两人因此相识,相爱了六年。
商仲安因此和家里对抗了六年,结果去年被家里押去结了婚。
只因女方家更强大,掌握绝对的主导权和话语权。
新婚夜,商仲安喝得烂醉,绝望,痛心,且有破罐子破摔之势。
再加上妻子很主动,所以这一夜有夫妻之实。
但是从那开始,便进入了无性婚姻。
而曾经捡过的姑娘,两人不再缠绵床榻,问候枕边,也没再有过身体的接触。
但是,两人放不下彼此。
商仲安结婚后,两人也见过一两次,不逾矩,就静静吃一顿饭。
车里,周廷衍想了想,觉得不妥,这事没什么好学的,以后自己慢慢悟。
前面,付野给周廷衍点了支雪茄递过来,问道:“老板,接下来去哪?”
周廷衍熄了手机屏幕,“先回舰厂,晚上再说。”
“好的,老板。”付野启动车子,又细心地点开《山鬼》古筝曲。
周廷衍在后面想起什么,“你下去买张故宫的年票,进去一次买一次票,很浪费时间。”
看来,老板这是打算常来了。
付野回头,“您跟商院长打声招呼呢,不就随便进。”
“不行,去问,该交的钱必须交。”周廷衍一口否决。
他给故宫捐赠两千万时,听商仲安说过,院里每年的文物和建筑都要维护和保养。
这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光靠门票几乎入不敷出,财政补贴又不能申请太多。
周廷衍落了车窗,悠悠吸起吸雪茄。
说到底,院里没有钱,怎么给温沁祎开工资?
薄薄雾气散开,模糊了周廷衍小臂上的肌肉线条和若隐若现的青筋。
黑王蛇嗅到了烟草味,反复在那条性感手臂上吐信子。
忽地,它张大嘴巴,就要一口咬下去。
周廷衍冷眼睨着黑蛇,沉沉说:“怎么,你看我还不够疼,还是我看起来脾气很好?”
黑王蛇转转脑袋,到底闭了嘴,没咬下去。
那边,付野走回来,对着烟雾后的俊颜说:“老板,没有年票,只能单次。”
周廷衍“嗯”了声,没有就没有,麻烦就麻烦点。
不会儿,车子开到钟楼南巷,那套六进制四合院依然张贴着出售信息。
周廷衍夹着雪茄,眼眸向那高院眯了眯,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