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琦看到人都傻了,可不是前两天还光顾过的珍儿吗?
白景琦抄起旁边的棍子,上手就打,一边打一边骂:“你逛窑子就逛窑子,你要娶窑姐儿?”
珍儿坐在一旁看戏,槐花上前劝道:“姑娘,白家家大业大,容不了你这样身份的人。”
闻言,珍儿问道:“你那位?七奶奶?”
槐花觉得这称呼,也就是不久后的事,说道:“敬业娶妻是要看家世的,你别耽误了自己。”
珍儿玩味笑道:“你不会就是个通房丫鬟吧,有什么脸来说我?”
这话把槐花气的浑身发抖,都说不出话来了。
珍儿又说:“看来,我还真得进这大宅门,想来会非常热闹。”
李四儿的院子,黄立闯了进来。
黄立问道:“你捏造身世,是想做什么?”
李四儿反问道:“你真是大格格的孩子?要真是,明知道大格格对贵武的还有旧情,为什么当着她的面打死贵武?”
“当年黄春跟七爷被赶出家门,你还骗走他们仅有的120两。”
“黄春当时有孕在身,你拿着120两走的潇洒,考虑过她怎么过吗?”
黄立反驳道:“那120两我一分不少得还了七爷。”
李四儿可不会让黄立这样偷换概念,说道:“你能答出我前头的问题吗?”
黄立自然能,他有自己的逻辑:“贵武负了大格格几十年,我打死他,他罪有应得。”
李四儿又问:“你是大格格吗?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你打死贵武,大格格没多久就没了,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