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半分指责也没有。
刚刚侧福晋说那么多,只含笑站在一旁当不知道。
这一世,嫡福晋这个时候倒是站出来了。
嫡福晋皱眉质问道:“绿芜,你怎能对侧福晋动手?”
何绵绵反问道:“福晋站在一旁,是半个字也没有听见吗?”
“你们在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是我陪着爷在养蜂夹道十年。”
“别说今日给她一个耳光,再重的惩罚她也得受着。”
侧福晋刚刚被打懵,听到这话,跳起来道:“你这个见人,竟敢对我动手!”
何绵绵微微一笑,一脚伸出将侧福晋踹到台阶上,疼的她嗷嗷叫。
摆夷族的女子,可不像汉女那般文静,上山下河跳舞打架,没有什么不玩的。
嫡福晋连忙上前扶人,还皱眉道:“看来承欢不能再跟着你了,这是什么样子。”
有人还说嫡福晋怕侧福晋呢,那真是没脑子的。
一个暗地里蔫坏,一个明目张胆的坏,当何绵绵傻。
舒妃的演技,可比嫡福晋好太多了。
看了十来年,何绵绵可太熟悉这种人。
侧福晋根本不起,哭着喊:“我要找爷作主!”
何绵绵不理二人,牵着承欢就走,一边走一边说:“走,娘带你去吃糖葫芦。”
糖葫芦多好吃,怎么就粗贱了。
那些糕点再金贵,也不过是些吃食,同是吃食,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