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哈往椅子背上一靠,问道:“海氏,你怎么说?你出阁前,没有读过《女戒》《女训》?”
“也不曾受过你母亲的教导,教你如何做一个孝顺儿媳?”
这话,就跟明说海氏没教养了。
海氏立马落下两行泪,抬头看向盛纮道:“儿媳出身海家,自然受过训教。”
盛纮一向爱巴结权势,怎么能忍海氏这样的儿媳受苦,立马训斥道:“大娘子,当年老太太没有让你到跟前伺候,难道也算是你的不孝吗?”
齐二哈抬手拿起茶盏,直接丢到盛纮的头上,打的盛纮眼冒金花。
盛长柏立马起身护盛纮,把齐二哈衬成一个泼妇。
盛纮被打懵了,就算知道王若弗是个泼的,可是再如何也不敢同他动手,今天真是反了天了。
齐二哈骂道:“当年你一个小小的进士,若不是做了我王家女婿,能有今日?”
“你以为海家同意与盛家联姻,真是你那个养母的功劳?”
“要不是看在我配享太庙的父亲份上,盛长柏就是貌似潘安,海家会看他一眼吗?”
“你们盛家要巴结海家,我们王家还不需要。”
盛长柏听着齐二哈的笑,脸上渐渐红了起来。
在新婚妻子刚入门的第二日,自己的亲娘就闹了这么大一场,真是让人丢脸。
齐二哈再傻也看得出来盛长柏的想法,问道:“怎么,你不赞同我的说辞?还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盛纮吼道:“好了!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