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饮下之后,温实初就察觉出酒里有药。
惊愕之下,温实初看向沈眉庄。
沈眉庄又喝了两杯,说道:“这酒不错,喝了之后身子都暖了。”
沈眉庄又敬了温实初一杯,温实初没有拒绝,回道:“我与娘娘是知己。”
沈眉庄不满知己二字,起身扑到了温实初的怀里。
可惜的是,温实初早被卫临下了药,根本就不行。
两人在折腾半天,温实初心急火燎,可小温实初半点也没有反应。
沈眉庄有些惊讶,酒喝的多了,却半点得不到缓解,急的哭出了声。
采月听到动静,原本不想进来的,就守在门外。
可是听到沈眉庄的哭声,采月不得不推门而入。
温实初慌乱的收拾好衣服,低着头夺门而出。
采月看着沈眉庄满身潮红,扭头去了养心殿。
温实初一路跑到没人的僻静之处,又试了一试,发现还是不行。
重重的捶了一下墙后,温实初抱着头蹲到了地上。
男人最痛苦的时候,莫过于此时。
当然,还有最痛苦的。
听到不远处皇帝出行的摔鞭声,温实初知道采月又去请了皇帝去碎玉轩。
明明皇帝那么老了,温实初还年轻。
可今日,温实初却彻彻底底输了。
望向碎玉轩的方向,温实初只觉得错失了一个重要的机会,一个此生唯一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