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听了沈眉庄与温实初的事情,并没有惊喜,只有满满的气愤。
啪的一声,华妃将手上的汝窑瓷盏摔到地上,恨恨的说:“好你个贱人,皇帝待你不薄,连宫权都分给你了。你竟敢如此待皇上,简直岂有此理。”
颂芝赶紧将跑偏的话题引回来:“娘娘,眼下只需等待,就能将您心中郁结给彻底拔除了。”
华妃接过热巾子,看着在地上捡瓷盏碎片的颂芝说:“别捡了,伤了手可如何服侍我。”
颂芝点点头,接过华妃擦过手的巾子说:“娘娘千万沉住气,若是计划成功了,不仅能一举除掉沈眉庄,沈家也会元气大伤。”
华妃往后舒服一靠,满意的看着颂芝说:“不愧是我的人。”
颂芝福了一礼说:“奴婢只求娘娘安康。”
如今早就过了娘娘前世惨死的时间,颂芝算是完成了前世心中的夙愿。
但这深宫时刻波诡云谲,只要稍加不慎,就可能跌落泥潭。
又过几日,华妃的小日子来了。
那年小产之后,娘娘的身子就不大好,这种日子里更是遭罪。
颂芝见娘娘难受的冒冷汗,才惊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那个害娘娘的病秧子端妃,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延残喘的在暗地里磨着爪子。
娘娘月事过后,就会去延庆殿撒气。
颂芝准备等到那个时候,替娘娘解决掉这只快死的病老鼠。
如今要紧的是,要找可靠的太医来调养娘娘的身子。
欢宜香还日日夜夜的燃着,那样伤身子的东西,一时也不能去换了。
皇帝还有疑心,颂芝只能当自己不知道欢宜香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