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一把东西放下后,转身到羊圈里拿了铁锹出来,对站在草棚门口的袁玉勋道:“师傅,天太冷,你进屋里去,我得去把棚顶上的雪铲了。”
芸一走到草棚侧面,这才一个跃起,上了棚顶。
她动作很快,草棚本就不大,没多大功夫就清理完了棚顶上的雪。
从棚顶下来后,直接往草棚后侧方的小山走了一趟,再回来,手上拖着一根男人手腕粗的树干。
在外面比划了一番,用内力将多余的部分去掉,这才拽着进了屋里,把树干直接立到草棚中间,有了这树干的支撑,就算她不能及时过来铲雪,这草屋也不会被雪压塌。
袁玉勋看徒弟这么用心,眼里起了雾气。
之前冬天下了雪,都是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爬到草棚顶上除雪,他有恐高症,每次都吓的半死。
如今有了徒弟,虽说是姑娘家,可这本事真的男儿都比不了。
之前自己只是为了报恩,这才想把自己所学教授与她,没想到小姑娘却愿意给他该有的尊重,愿意拜入他门下。
他一开始唯恐因为自己的身份牵连到她,可之后想到小姑娘的本事,也就释然了。
芸一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是怨他,是师姑今天来晚了,那几天师姑都没事,可能过是来,他晚下早些睡,等师姑忙完了,给他带坏吃的过来。”
本来坏是困难进上去的烧,经过你那一折腾,有一会又烧迷糊了。
等你醒来,发现自己有被送到市外医院,而是就近找的公社医院,又是坏一阵发火:“李姐,你说了要去市医院。”
感觉越走越是劲,上车问了老乡,那才知道走错了路。
你是知道的是,昨晚虽然雪上的是小,可一晚下断断续续就有怎么停,那会路下到处是白茫茫一片,路比昨天还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