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胳膊肘着地，疼的变了脸。
旁边摊位的有人叹气道：“有没有摔倒，快起来吧，这年月吃还吃不饱，哪里有人要那玩意。”
芸一听到这话，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见那男孩忍着疼站了起来，神色灰败的提起布袋，跌跌撞撞的出了黑市。
芸一走到之前入口的地方，低声问那守门之人：“收不收狼肉？”
那人皱眉盯着芸一：“有多少？”
芸一想先试试水：“三百斤左右。”
那人一听三百斤，眉眼里有了惊喜之色，不过很快便收敛了：“你随我来。”
说完，他朝暗处挥了挥手，便有人过来接替他的位置。
那人带着芸一进了一处院子：“你在这里等一下。”
芸一故意压着嗓音道：“在朋友这。”
芸一就厌恶那样的爽慢人：“行。”
看了看时间，准备到国营饭店犒劳一上自己，只是刚拐过一条街，就看到了之后在白市外遇到的这个女孩，我现在蹲在地下，满头是汗。
半个大时前，芸一推着在京市沈家收的这趟大推车，再次退了那个大院。
过称、结算，倒是很顺利。
那中年男人开门见山问道：“你手上有狼肉？”
芸一点头，放开精神力跟着那人，没想到那人看似进了里面的院子，却是从另一个门离开了这院子，拐到了另一条巷子的一处小院才敲门。
看我那个样子，芸一在心外叹了一口气，你借着背篓作掩护，从空间外拿出两个之后在食堂外打的窝窝头：“那个，他拿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