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顾殊钧语气冷漠道,“以后少跟这种会跟老婆离婚的人来往。”
苏时酒:“?”
苏时酒心中茫然。
顾殊钧这语气……说的好似三年后他们不会离婚一样。
当然了。
这话苏时酒是不敢说出声的。
他只轻轻应一声。
顾殊钧:“你那个同行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苏时酒一愣,飞快看顾殊钧一眼:“……不用。”
顾殊钧“嗯”了声,总算收回捏着苏时酒脸颊的手,他拉开一旁的凳子,随口问:“今天不训练了?”
苏时酒被提醒,当即扫了眼时间:“现在就去。”
说罢雷厉风行去换衣服,前往健身房。
刚坐在苏时酒身侧,准备再聊两句的顾殊钧:“……”
训练时,苏时酒心中还在想着刘文让的事。
周家这伙人。
说狠吧?人家给刘文让留了活口,给他通风报信的机会。
说不狠吧?刘文让又被带出国,连手指都被人毫不留情砍断,还被威胁要对他的家人动手……
明明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
所以,周家究竟想做什么?
或者说,做这些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总不能是想刘文让逃出来后报警吧?
苏时酒百思不得其解。
随着训练时间的加长,苏时酒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全身的肌肉都隐隐有些酸痛,额上的汗更是如雨滴般落在瑜伽垫上,他却毫不在意。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坚持锻炼,苏时酒发现,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变得更好了,走路时原本有些沉重的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
按照列奥尼德给的计划训练完毕,苏时酒简单冲了个澡。
他瘫在床上,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来刘文让的答案。
明明这些都应该是刑警苦恼的内容。
可自从上次接头的警察,疑似和周家有关系后,苏时酒就变成了惊弓之鸟,总觉得找谁都有些不保险……
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苏时酒控制不住。
他叹了口气。
抬起眸,苏时酒看向靠在床头看书的顾殊钧,后者面容冷峻,烟灰色的眼眸落在书页上,眉头微锁。
他突然想到顾殊钧的实力,以及在客厅问的那句“需要帮忙吗”,不由低垂下眼睫,思索片刻后,轻轻开口。
“顾殊钧。”
声音有些小,像是怕打扰到对方看书。
顾殊钧却第一时间出声:“嗯?”
苏时酒:“……你能帮我个忙吗?”
顾殊钧抬眸瞥他一眼:“好。”
苏时酒:“?”
他还没说要做什么呢,顾殊钧就答应了?
苏时酒眼眸一亮。
他瞬间从床上弹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正准备开口,下一秒,就听顾殊钧慢悠悠补充:“但离婚不行。”
苏时酒:“……”
顾殊钧想了想,又补充:“出轨也不行。”
苏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