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轩不愿意带她走,周蕴纯感到非常遗憾,幸好拿到了大叔的联系方式,以后还能联系他。想到以后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她心中的遗憾稍稍削减了一些。
现在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周蕴纯必须得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了她以后该如何同大叔相处。
如果今天大叔带她走也就罢了,她并没有纠缠大叔的想法,只要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相见了。
可大叔显然是一个道德品质很高的人,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不但没有带她走,反而还善意地对自她进行劝解,这让她心中很感动。
以后再和大叔相见,就不再是陌生人了,虽然她对大叔非常有好感,但如果大叔有自己的家庭,她肯定不会插足其中,给大叔的生活带去烦恼。
但如果大叔还是单身状态,那她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只要大叔不要求和她结婚,他甚至愿意长久的和大叔保持亲密的关系。
什么时候大叔想结婚了,她一定会默默的离开,并给予最真诚的祝福。
周蕴纯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她忐忑的问道:“大叔,你说自己已经四十岁了,那你已经结婚了吧?你脾气这么好,夫妻之间肯定很恩爱。”
“这回你可没有猜对,虽然我的脾气性格确实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我的婚姻一定就是幸福的。
我已经离过两次婚了,现在还是单身状态。我都这个年龄了,对感情和爱情已经看得很淡,暂时没有再婚的念头。”岳文轩并没有做任何隐瞒,选择了实话实说。
周蕴纯的心中开心死了,但她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看来婚姻果然如同我了解的那样,太复杂,太让人恐惧了。
就连大叔你这么温柔的人,都已经离过两次婚,真的是挺遗憾的。”
继续聊了几句,岳文轩再一次催促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现在就让司机送你离开吧,不然的话,你可能就要进不了校门了。”
周蕴纯同岳文轩相处的很愉快,有点难舍难分,但岳文轩已经催促过两次,她不好再耽搁下去,只能说道:
“时间确实有点晚了,那我就不耽误大叔在这里放松了,回头我再和大叔联系,等你有时间的时候,我请你吃饭。”
“行啊,能被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约请吃饭,肯定是一次非常特别的体会,到时候我一定去。”
周蕴纯赶紧乘胜追击,想要把这个约定定死下来,“那咱们就说定了,等这周休息的时候,我就安排时间,你可千万别拒绝。”
岳文轩招了招手,雷鹏就坐在不远处的卡座上,一直在关注着岳文轩这边的情况,看到岳文轩的动作之后,赶紧走了过来。
岳文轩叮嘱雷鹏在路上开车小心点,便目送着两人离开。
周蕴纯这个小姑娘给岳文轩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他活了几辈子,性格这么复杂的小姑娘,他也是头一次遇到。
这样一个纯真蠢萌的小姑娘,明明胆小又羞涩,偏偏又有着极强的叛逆心理,这就让岳文轩这样的老古董越发的怜惜。
温柔贤淑或者漂亮能干的女人,岳文轩在这几辈子当中见到的太多了,反而是周蕴纯这一款的,岳文轩头一次遇到,所以觉得倍感新鲜。
几天时间转眼即逝,周蕴纯提前预定了一家颇为高档的西餐厅,岳文轩很痛快的答应赴约。
约好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整,但周蕴纯提前半个小时就抵达了餐厅门口。
岳文轩提前五分钟抵达,等他下了车来到饭店门口,发现周蕴纯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待。
看到岳文轩出现,周蕴纯兴奋极了,远远的就对着岳文轩挥手。
来到近前,岳文轩说道:“没想到你比我来的还要早,你们小姑娘不都是一向要晚来一会儿的吗?”
“如果是和其他人有约会,我确实没有这么积极。但和大叔约会,情况就不一样了,我知道大叔的时间宝贵,哪能让你等我。反正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学生,提前来一会儿也没什么的。”
岳文轩明白小姑娘的心思,但还是叮嘱道:“下次再见面不用提前来,准时到就行。”
“好,都听大叔的,下回我也准时到。”周蕴纯从善如流,并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
能邀请到大叔共进午餐,周蕴纯极其开心,点菜的时候一点都不吝啬,牛排点的是澳洲空运来的m9,鱼子酱、鹅肝和黑松露也都不要钱似的挨个点了一遍。
她自己的饭量小,没点多少,但她担心岳文轩饭量大,这些不够吃,又给他多点了几道招牌菜。
岳文轩也没和她客气,任由小姑娘做主。点好菜之后,小姑娘征求岳文轩的意见之后,又点了一瓶价值八千多的法国红酒。
点好菜,小姑娘絮絮叨叨的和岳文轩讲述自己在这几天当中的经历。
“大叔,你不知道那一对渣男贱女有多可恶,明明已经撕破脸了,他们竟然还舔着脸想要和我做朋友,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是被患了狂犬病的疯狗给咬了吗?
反正正常人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我简直都要被他们给恶心死了。”
周蕴纯说话的时候,满脸的嫌弃。
“你是不是平常对你那位闺蜜太好了?翘了你的男友,竟然还舔着脸想要同你和好,这个人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对于这二人的脸皮的厚度,岳文轩也深表惊诧。
“我和她是好朋友嘛,平常当然对她不错,再加上我又不缺钱,还没什么心眼子,送给她的各种礼物加起来,一学期下来至少也得有个十几件。
我爸比较宠我,给我的生活费比较高,我买的那些东西虽然不是高奢品牌,但也都有点小贵。
十几件东西,加起来的价值怎么也得有个一两万。
而我那位闺蜜却是普通家庭出身,又一项热衷名牌,舍不得我这个大冤种,也就不难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