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偏了,沈景漓无奈扶额,摇了摇脑袋:“化学不是医书。”
郢无忧兴致正浓,她眼角弯弯,笑道:“那你教教我呗,我最好学了…”
“三两句话说不清,你要想搞懂这些,需要学的东西就多了去了,我也不是很会教人,要不你还是放弃吧。”
郢无忧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她说道:“不急不急,小神医,以后…你可以慢慢的教我。”
沈景漓心直口快,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是神医,还有…我们应该不会有以后!”
郢无忧重重的拍了拍沈景漓的脑袋,意味深长道:“这就由不得你,有没有以后,胜利者说了算,且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
沈景漓心累,她垂下眼睫,顿感无力,合着…大反派将她视为胜利者的奖励!?
……
郢无忧又想起了另一件有趣的事,她说道:“小可爱,你的千种园很漂亮,里面种植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听到千种园,沈景漓的神色倏地紧张了起来,她在园子内种植了许多烈性植物。
其中,最为珍贵的是那两株问桐花,采用了大量的阳楹草为其提供热量,方能成熟结下赤髓果。
现在,秦夜玦的寒毒已解,不再需要服用烈性药材,她想着…回京后就拿着赤髓果与其他的烈性草药去隐恕楼询询价。
那些,估计能当一大笔银子呢!!
……
她咽了咽唾沫,忐忑不安的试问:“你…应该没把它们怎么着吧?”
“没有啊。”郢无忧脱口而出,说的那叫一个坦然。
听罢,沈景漓一脸释然,她抬手,拍了拍明显加快速度弹跳的小心脏。
“那就好那就好。”
郢无忧顿了顿,邪气凛然的笑道:“我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全拔了。”
闻言,沈景漓如遭雷击,一脸愕然的瞪大了双眼。
拔了!?全拔了!?
这还不够过分吗!?
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吗!?
……
郢无忧神情无辜,继续道:“拔了没多久,它们就变成一堆干瘪瘪的枯草了,应该是…死绝了吧。”
死!绝!了?…
咔嚓一下!沈景漓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感觉自己错失一个亿!
她悲痛万分,怒指郢无忧的高挺的鼻尖:“它们种植起来不容易!你!你!”
见沈景漓火冒三丈,气得脸都红了,郢无忧双手环胸,悠然道:“呵…小可爱,我怎么啦?”
“你大…”
沈景漓本想骂一句你大爷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有预感,此话一出,她必卒!
罢了罢了,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命更重要!!
郢无忧饶有兴趣,继续追问道:“嗯?你想说什么?”
……
沈景漓努力做心理建设,她深吸一口气,默默的收回食指,再缓缓竖起大拇指。
口是心非道:“你大…有作为,拔的好!那些药材欠拔!被你拔是它们的福气!”
说完,某人哭丧着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
见状,郢无忧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还真是个心口一不的小妹妹,没事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哈哈哈,小皇帝,你还怪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