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可以吧。也许他老当益壮?”
“那这个呢?你确定他也可以?”中年男人再次指了指人群中。
年轻人再次顺着中年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顿时就不说话了。因为中年人指的那个人正是年仅7岁的棒梗大爷。
刚才那个八旬老汉他还能用老当益壮的强行解释。但是这个看着最多8岁的。他实在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当然,这也只是街上议论的一个缩影。围观的群众,基本都是在对着被游街的群众指指点点。
而被游的群众中,独领风骚的自然就是八旬老瘦和八岁小儿了。
很快,众人就不再满足的口头上的魔法攻击。而是转换为ad位的远程输出。
也不知道是哪个勇士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很快被游的一群人就仿佛被口水洗了个澡一般。
当然,除了一般的口水,也还有一些比较浓稠的东西纷纷粘在他们的头上身上。
李破虏看了一会,便转身回家了。
今天又是元气满满、收获满满的一天。
步行走到四合院的时候,大部分人也已经回到了四合院中。
“哟,李科长回来啦!”
原本正在浇水的闫埠贵似乎一点也没有收到之前在班房过年的事的影响。
一见到李破虏踏进四合院,立马就放下手中的自制花洒,热情的上来跟李破虏打着招呼。
“哟,三大爷,您这是闹哪出啊。我家里现在可没东西让您搬了,要不,你去老易家里搬。他家现在就一个高大妈。指定拦不住您和三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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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一听就知道,李破虏还在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急忙开口解释道:“咳,误会,都是误会。上次啊,我这也是受了小人蒙骗,这才做了错事。这不,治安所也惩罚我了不是。”
“得了,您嘞。打住吧。直说吧,什么事。”
“那个,我不是听说厂里新组建了一个车间吗?而且这个车间还是李科长您在全权负责。所以我就想问问,您这个车间还缺人吗?”
“哦,你说这事啊。”李破虏一听就知道闫埠贵是什么意思了。合着是盯上他新车间的位置了。要知道他们家闫解成还在做零活呢。
不过,李破虏还是明知故问的说道:“人倒是缺,这好像跟三大爷您没啥关系吧。难不成您被学校开除了?想进厂里干活。”
说着,李破虏还一本正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闫埠贵,随后接着开口说道:“三大爷,不是我说啊,您这小胳膊小腿的在厂里可有点够呛。而且,您还犯过错误。估计进厂够呛啊。”
闫埠贵自然也知道李破虏是在调侃他。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
当下也是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李科长说笑了,我在学校挺好的。主要是我家解成,这不一直没个正式工作嘛。所以我就想问问,您能不能让他也进您车间里去。”
“这事啊,这事不归我管。您啊,这算是哭错坟了。您应该上后门桥边上哭去。最好再点个外卖。”
说完,李破虏也不理会杨不悔,转身就朝中院走去。
而闫埠贵则是听得一头雾水。
哭坟?我哭什么坟?我连自己家的老坟我都没去过。
我凭啥上后门桥去哭坟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什么外卖?外卖是个啥玩意儿?李破虏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