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潇洒的将刚到手的一百块钱抽出50扔在了傻柱身上,留下一句‘自己去检查,坏了可以再来找我拿50.’,随后转身离去。
“许大茂,你这是谋杀,我要去报公安,抓你去坐牢。”易中海疯狂的叫嚣着。
对此许大茂却是理都不理,反倒是李破虏说话了:“易中海,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许大茂就是和傻柱闹着玩,他们从小就这么玩的,不是吗?
这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谋杀了呢?还是说,就只能你家易柱和人许大茂玩闹,许大茂就不能和你家易柱玩闹了呗?
易老弟啊,你要这么想,做哥哥的可就得批评你了。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呀。
大家都是工农阶级,都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谁都不必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下贱。怎么就只能你家易柱和许大茂玩,不能许大茂和易柱玩呢?
是不是你自认为易柱的身份比许大茂高贵啊!难不成你家里有皇位等着易柱继承?”
听完李破虏的话,易中海一时之间也是哑口无言。
易中海感觉李破虏就像是他的克星一样,遇到李破虏,他引以为豪的文武双全那是一点都都没有。
文,自己说不过他,你跟他说大院是集体,他就跟你说国家是整体。思想境界直接比你高了好几个维度。你还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武力方面,自己健全的左右护法一起上都打不过吊着一只胳膊的李破虏。更别提对方现在已经完全伤愈,而自己已经痛失一臂了。
夜里,中院易家。
大妈看着坐在桌子旁气得吹胡子瞪眼,气得跟一口气耕了八十亩地的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的易中海。有些无奈的说到:“当家的,你说你老跟一小孩过不去干嘛呀。”
易中海桌子一拍:“是我跟他过不去吗?明明就是他老跟我作对。目无尊长,肆意妄为。”
一大妈叹了口气:“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当时他来接手房子的时候,我就劝你不要跟着贾家瞎闹,你不听。结果呢?不但帮贾家赔了钱,还彻底得罪了李破虏。”
对于一大妈的说,虽然易中海也知道有道理,心底也在暗自后悔。
但是,作为一家之主,他易中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大妈不懂,只能说明她是一个妇道人家,见识浅薄,只能看到眼前利益,看不见将来罢了。
随即摆了摆手:“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其中的道理。当时我必须这么做。要是我当时退让了。他住进来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
一大妈心想:你做了别人也没把你放眼里呀。
嘴上却是说到:“那现在怎么办,我感觉现在院里的情况已经完全失控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索了了半天,最后开口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破虏一次又一次的在我手里占到便宜,大家对我的敬畏之心自然就没有以前重了。看来,必须的赶紧想办法把那小王八蛋赶走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一大妈没有过多的埋怨,而是直接提出了问题的关键。
道理我都懂,李破虏不在了,院子自然就能回到你的掌握之中,可是你要怎么让他不在呢?
“院里暂时拿他没办法了,现在院里的人对我不忍心。看来只能从厂里想想办法了。让他犯错误,直接从厂里滚蛋,到时候厂里的房子他自然就住不下去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一大妈点点头,随后又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柱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许大茂拿王八蛋就踢到了一下,后面都踢在手上的。就疼当时那一会。”
“哦,那就好。”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接着开口说到:“你说,柱子废了是不是也不错?”
一大妈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道:“这倒也是,你终于决定好了?就选柱子了?”
“再观察一下吧,柱子这性子实在是不好掌控,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选择吧。”
易中海偷瞄了一眼一大妈,随后试探性的问到:“你觉得棒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