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药摇摇头,“小姐若对王爷有情,该是容不下别的女子分享王爷的爱意。我不喜欢王爷,也不会动你心爱之物,不管你心爱的人还是东西。”
她看看这雅致豪华的宅院,又看看天空,“小姐你看天上的鸟,它们会喜欢金子打造的笼子吗?”
“若我求你呢?我舍不得你,你就像我亲妹妹。我想你一直陪着我。”云之固执地坚持。
“对不起小姐,凤药做不到。”
云之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凤药想着与二姨娘也算有点缘分,便打算等丧事办完再走。
王府一连没了两个孩子,又去了个姨娘,整个王府陷入一片沉郁。
宫中却一片热闹,皇上要办寿诞了。
因还有青连交待的事,凤药换了男装,去了欢喜楼。
下马一锭台州千足纹银扔过去,龟奴笑得快化了,跪下当垫脚石,让凤药踩着背下马。
进了欢喜楼中,梅绿夫人迎上来,后头一个艳装年轻女子,四个清俊华服小跟班跟在女子两边,派头十足,让人无瑕顾及梅绿夫人,眼珠不由自主便被女子吸引过去。
“这位是我的熟客,凤公子好久不来了呀。”女子一挥手,上前一个小跟班做个“请”,绕过梅绿夫人将凤药向楼上带。
凤药不想太过份,便过去和梅绿夫人寒暄几句,将小锭金锞子奉上,转头挽着阿芒向楼上走。
梅绿夫人脸一阵青一阵白,又不能不笑,脸上扭曲得不成样子。
女子便是阿芒,她带着快意走在凤药身边,边笑边低骂,“老虔婆,以前对我又打又骂,给我等死吧。”
又问凤药,“老妖婆脸色好看吗?”
听了凤药形容,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肆意笑声,“真是痛快,她也有今天。”
“不知她悔不悔当初没勒死我。”
“必定是悔的。”
凤药身上带着青连给她的一包回春膏药,进了房间交给阿芒。
阿芒接过药膏脸一红,娇羞一笑,将药收好,“他好久不来了,一切都好吧。”
“他很好。”凤药坐下来,“你在此有心腹吗?叫过来一个,不然我们也太不自然了。”
“自是有的。”
阿芒唤了阿芍来,吩咐她抓筝,自己叫了席面陪着凤药饮酒。
待音乐响起,阿芒才靠近凤药,两人耳语起来。